第04章

　　日子还是那么过，黄色蕾丝内裤的事情仿佛真的没发生过，没人提及，也没人有疑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旧打飞机，想着阿姨穿着各式各样的内裤在我身上蹭，用嘴巴给我口交。足可以说明那时候多龊啊，都不知道怎么做爱，幻想女人也就这两样。

　　渐渐地就到深秋了，这期间我们也从高一到高二了。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江燕赖到理科，并求教导主任来到我所在的班级。你也知道，她理科不在行的。

　　这期间很多事情也悄然变化，比如我和江燕已经确定了交往关系，比如我和阿姨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并不排斥江燕交男朋友，比如我甚至申请搬出宿舍住到她们家了。当然，很多事情还是没变化，比如我和江燕始终没越雷池半步，我还是个处男，那时候你也是处男吧？

　　深秋天气渐冷，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直接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有个凌晨，当我还在床上，幻想着未来岳母大人的躶体打飞机时，江燕忽然跑到我的房间，看到这一幕，但她来不及躲避，而是慌忙的叫我赶紧穿好衣服，送她妈妈去医院。

　　我急忙穿上衣服，跑到岳母房间，只见岳母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掉下。我问阿姨什么情况，阿姨说不知道，就是肚子痛。我问她：「我们打１２０吧？」

　　阿姨说：「不用，１２０浪费钱，你们扶我去附近的小诊所看看吧。」

　　我和江燕过去扶着阿姨下床，但阿姨痛得已经走不了路。当时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背起阿姨往外面走。也许当时我急了，尽管几分钟之前我还想着这个成熟的女人打飞机，但我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时候不免心疼，没有丝毫那方面的想法了。

　　就这样，我背着阿姨，江燕护着飞奔到小区外面的诊所。我之前一直觉得阿姨虽然瘦但这么高，肯定不轻。可事实并非如此。

　　来到诊所，阿姨苍白的脸让我感觉到担心。诊所的医生了解了情况后，说：「这是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我这里做不了。你们快去人民医院，晚了就不好搞了。」江燕去诊所外叫车，但小县城这个时候还他妈的哪里有车，打１２０也他妈的没人接。

　　你知道么，当时我吓死了，因为之前在我的潜意识里急性阑尾炎很容易死人的。情急之下，我又背起阿姨，一路飞奔到人民医院。操，你应该知道的，江燕那里到人民医院有多远。还好当初是校队的，否则真他妈吃不消。

　　到达人民医院的时候，阿姨已经昏迷过去，江燕哭喊着叫来值班医生，将阿姨送到手术室。此时我的后背我已经全部湿透。

　　第二天早上，阿姨躺在病床上，我和江燕请假陪伴她。医生过来看她情况时说了句：「这是你儿子和女儿啊，昨晚你儿子勇猛啊，背着你狂跑过来的，要是再晚些你就比较难搞了。」

　　阿姨先是笑，然后我就能明显看到她眼神的失落。我之前听江燕说，因为阿姨只生了江燕这么一个女儿就不想再生，而长辈一直想要个男丁。

　　我心生怜悯，对阿姨说：「是啊妈，你昨晚吓死人了。还好医生厉害，把你救过来。」说完对她做了个鬼脸，江燕也笑了。

　　阿姨的眼神放着光，用手捏我的脸：「还是我的宝贝儿子厉害。」

　　江燕假装不满道：「那我呢？」

　　阿姨说：「我儿子女儿都厉害行了吧。」

　　阿姨在医院休息了一个礼拜就出来了，毕竟不是太大的事情，她受不了医院那股味道。

　　现在想来，这个事情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直接的影响，但在事情过后，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变化，一些能让我振奋的变化。

　　阿姨回来以后，时不时地叫我儿子之类的，这让我听起来颇为舒服，也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变得畅谈起来。种种迹象表明，相较之前，阿姨似乎更把我当一个家人看待。而江燕，在见过那天晚上我打飞机的场景后，私下里和我聊过此事，说高中毕业后一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身给我，叫我不要整天想着这事儿。然而，套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这并没什么卵用。

　　我依旧每晚打飞机，想的对象依旧是阿姨，我甚至有点后悔那天背阿姨的时候心急，所以没有去感觉她奶子在我身上磨着的情形。

　　就这样慢慢地到了冬天，江燕当时代表学校去北京参加作文比赛你记得不，当时还挺轰动的。而那也是我和阿姨关系的分水岭。

　　江燕去北京要待一个礼拜，好在阿姨已经越来越开朗，放学后的晚上不至于那么拘束。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有说有笑地看电视，然后睡觉。这样维持了三天，某天我打了篮球后回家洗澡，竟看到浴室的架子上有阿姨换洗的黄色蕾丝内裤以及胸罩。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又羞又躁，阿姨原来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只是假装而已。

　　我脑袋一片空白地洗了澡，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正在卧室，我叫了声阿姨，她见我穿着睡衣，忽然脸上有几分尴尬。我也尴尬不已，走到自己房间不再出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而那对于我而言感觉是漫长的几个世纪。阿姨推开我的房门。

　　我羞愧地说：「阿姨。对不起。」

　　阿姨走到我的床边，摸着我的头：「傻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我说：「我对你的内裤做了那种事。」

　　阿姨说：「没事的，小孩子总要长大的么。不要愧疚啦。我当初假装不知道就是不想你愧疚。毕竟你这个年纪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候，要克制。」

　　我说：「阿姨，我克制不了。」

　　阿姨说：「和阿姨说说。阿姨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可以给你点建议。」

　　我说：「我怕说。」

　　阿姨说：「没事的，阿姨这么大人了还怕你小孩子说这些啊。说吧。不说压在心里只会更压抑。」

　　我说：「那好吧，我告诉你。但你不可以生气。」

　　阿姨摸着我的头说：「好。」

　　我说：「阿姨，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阿姨问：「什么不一样，我还不是你阿姨？」

　　我说：「不是的，我对你的感觉不仅仅是阿姨，我脑海里想的是你，想和你做那种事。」

　　阿姨脸瞬间红了，说：「我能理解，但你要克制。你和江燕应该没做那种事吧？」

　　我说：「没有，我不想和她，总想着和你做。」

　　阿姨笑着说：「别说了傻小子。长大了再想这个事。」

　　说完阿姨起身离开，我脑抽地拉着阿姨的手将她拉倒我的腿上。阿姨怔了一下，说：「小孩子别闹。」说完就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那一夜，我无眠。我想也许我在这个家住不了多久了。从此再也不能体会到阿姨的好，不能陪伴她左右了，不能看到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