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纠纠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妳。”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胡里胡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吋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叫妳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妳,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淋的小屄,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替妳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卧在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的耳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朿,多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折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吋一吋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把它一吋一吋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妳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妳的小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迭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粘湿的噩梦中,你的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酥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妳,妳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很清楚要的是谁。我要的是妳。”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剎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匉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