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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是一个晴天,阳光淋着小城里的每条街。

  由于跟那个叫荷的文秘约定的时间是下午,送完月,闲着没事便开车在市里四处逛着,车不知不觉开到一个小区,停到小区里的露天停车场。

  我呆呆坐在车里,意识到这里是我与晨生活过的小区。我下了车,在小区里四处转悠着,走到晨有心事时喜欢呆的那处花坛,坐在花坛边,看着远处幼儿园里的孩子嘻闹着,像晨一样轻轻的笑了。

  我走过小区一家小吃店,看着里面老板和老板娘正幸福的忙碌着,走过一处假山,看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聊着谁家的三长里短,他们脸上那简单的快乐让人羡慕。

  “我现在幸福么?”我问。

  我来到我跟晨住过的那个家的楼下,仰头看着我睡过的那间卧室的窗户,想着,晨现在在里面么,是快乐着,是伤心着,或是无聊着?

  我回到车里,呆呆想着是去见晨呢,还是不见?晨会相信我是我么?到时我应该怎么面对晨呢?是流着泪求她的原谅,还是接受她哭泣的忏悔?还是责问痛骂她的背叛?

  去,还是不去?我脑子里想着我们相见的场景,想着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

  太阳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阴了天,脑子里颤了一下,一个声音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晨,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我下了车,正要向那个家走去,我呆立在车前,远处缓缓走过来一对男女,轻轻谈笑着,是晨,是我这辈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板,我的合伙人,我的老同学,他与大学里我们班一个女生同居到现在,一直没结婚。

  他过来干什么?来给晨我的遗物?来跟晨商量我在公司里的股份怎么处理?来帮晨办理我车祸的理赔?可我死了已经三个月了,这些事应该早办完了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冲他们喃喃说着,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

  “我心里为什么会难受?”我想着:“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应该祝福她么?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为你伤心、绝望?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记着你为你忏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难道就不允许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视线落到了我脸上,身子僵在那里,抖着嘴唇,是恐惧,是厌恶,是恨?

  雨点落了下来,雨里我看着晨,晨看着我,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与她相隔在两个世界里。

  我钻进车里,发动,车窜了出去,留下一个仍然呆站着的晨,以及一个面无表情的建。

  我开车在城市的细雨里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子里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回忆着我把晨介绍给建时,当时他的表情,回忆着每次到家作客时建的举止,回忆着与建同居的那个老同学每次逼建跟她结婚与建争吵时,建的辩解,回忆着建喝醉酒后抱着我痛苦流涕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的样子。

  看着窗外的雨,我轻轻的笑:“我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他都那么露骨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晨。我老婆给人家操失禁了,女儿也给人家强奸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驰过市中心的美人鱼广场,我猛的在路边刹了车,我想起今天还有一个约,我掏出手机,看时间,跟约定的点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可手机里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已经走了?

  我下了车,走进雨里。

  美人鱼广场的美人鱼塑像下面,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像一只流浪猫蜷在雨里。

  我呆呆看着这个叫荷的陌生女孩,看着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着她脸上还未给社会磨去的稚气。

  女孩抬头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样跳起来,直起身,脸上展着笑意,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看着女孩铺着雨的笑脸,不作声,不知缘由,泪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湿透的小脸上又挂起了泪,抽泣起来,耸着瘦瘦的肩。

  我想冲她吼:“你傻啊你,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会去找把伞啊!你不会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博取我的同情么?你在用这样天真的表情掩饰你内心的肮脏,掩饰你出卖肉体的自甘堕落么?”

  我把外套脱下,裹住女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女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女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女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女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女孩坐在一边,低着头。

  我看着旁边的清秀女孩,想着,对于女人,峰有着和我一样的审美,不仅找了一个和晨气质相似的老婆,连挑女文秘也是这样文文静静的一幅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这个时候,对这陌生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心情,我想即使是禽兽,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想操逼的时刻,有不想操的母兽。

  我正想着禽兽的时候,雁打来电话,让我去接月。我冷着声音说我有事走不开。雁问我什么事。我坦白说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边没再问,挂了电话。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我,轻轻的声音。

  “什么对不起?”

  “我不想破坏你家庭的。”

  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听这种电视剧里用烂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这个时候,我只想能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或是回家把雁往死里操,我冷着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找我,非得见面说?”

  女孩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慢慢说:“最近有个男的缠着我,天天到我住的地儿找我,我说了不喜欢他的……”

  “他对你动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没,他说他真心喜欢我,真心要跟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学也怕他,邻居说他是我们住的那块儿的混子头,说不一定哪天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你能不能帮我……”

  “你没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么,没跟他说我是谁?”

  女孩摇摇头。

  我想了想说:“你有他电话号?”

  女孩摇摇头:“他给我,我没要。”

  我皱皱眉:“那他住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住哪幢楼,不知具体哪家。”

  “嗯,那就够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市区东部,一处老城区。

  我跟老马在女孩说的那幢灰迹斑斑的楼下打听着,这时,女孩接完电话,看着我,说:“我同学说他现在在我们门口。”

  几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五层老式筒子楼。

  二楼女孩门前过道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朵玫瑰,如果不是脸上深深的长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纹身,没人会想到他是混社会的。

  这个叫龙的大男孩眯着眼盯着我,盯着我拉着女孩的手。

  “老马,麻烦你告诉他我是谁。”

  老马冲了上去,老马为人处世的原则永远是“君子动手再动口”。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马的身手,由于这之前不放心,电话里特意让他多带几个兄弟,他坚持一个人过来。见着后,又觉得老马其实来一小半个人就足够了,也承认老马部队里那痛打五个“兔崽子”的故事应该不是他瞎编的。

  那大男孩挥起拳头,刚挥到一半,老马的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肚子里,大男孩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着那朵玫瑰。大男孩一边起身,一边往裤兜里掏着,那把刀刚掏到一半,脑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马一记拳头。

  刀飞了出去,男人迷散着眼神,却仍是咬着牙无力的乱挥着拳头。

  女孩站在我身边,小手在我手里抖着,另一只捂着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说:“老马,你把他弄到楼下告诉他。”

  老马拖着那个大男孩下了楼,女孩那个同住的同学,一个头发长的吓人的女孩,这时她打开门,看着我们,门前,我松开荷的手,说:“好了,他应该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有事再打我电话。”

  我正要走,女孩抓着我的手,说:“进去坐会儿吧。”

  我呆了呆,说:“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儿。”

  女孩不松手,呆了会儿,低着头细不可闻的声音:“我还有事儿找你。”

  我皱皱眉:“那你快说。”

  “进屋说好么?”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学。

  我没再吭声,跟着女孩进了屋,女孩的那个同学让我们聊,她出去买点东西。

  进门直筒筒的一间屋,两张床,有点像学生宿舍,里面布置简陋,却有着女生特有的整洁和温馨,让我想起大学时,一次酒后壮胆偷偷进晨的宿舍,那里给我的感觉跟现在一样静谧而安详。

  我坐在女孩床上,触起大学时候男生宿舍那破袜子破鞋、篮球足球、吉它哑铃散乱一团的影像,触起我下铺建那要人命的臭脚丫子,一时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万块钱好么?”女孩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终于开了口。

  我回过神,扭头看她。

  “八万也行。”女孩头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着我的手,又看我。

  我说:“你给我你的银行账号。”

  我拿着女孩秀丽的字迹,起身,呆站了会儿说:“这边太乱了,我叫老钱在市里另给你找套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去。”想了想说:“嗯,你那个同学愿意的话,也可以陪你搬过去。”

  我冷着脸下了楼,忽的想起,忘了问女孩她的处女膜是否还在,我以前有没有跟她那个过,又想到女孩进宾馆时毫无犹豫的样子,却只能轻叹一口气。

  老马走上来,把一个身份证交给我,不无得意的说:“这小子还行,感觉是个讲道义的主儿,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了。刚还要缠着我拜我为师呢。”

  我开车回到家,雁、妈妈、月正在吃饭。

  妈妈拿着筷子说:“峰,雁子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了么?”

  旁边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着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头跟妈妈说:“妈,你跟小月吃着先,我跟雁子谈点事儿。”

  “你要干什么?!”雁挣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进二楼卧室。

  我把雁压在门上,脱她的裤子,雁不再挣扎,也不吭声。

  两个人的裤子都扒下去一点,只把两人的性器露了出来。

  我摸了摸雁下面,干着,吐了唾沫抹上去,拱着身子,扒开逼缝,用鸡巴抵住,干干的操了进去。

  我把雁挤在门上,下身狠命的在干燥的阴道里挺动着,喘息着,雁呻吟着,轻呼着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湿了眼,一遍又一遍轻轻说:“老婆,我爱你。”

  女人阴道里的汁液以能够感知的速度渗了出来,浸透了整根鸡巴。

  我继续操挺着,看着女人,喃喃说:“老婆,说你爱我。”

  女人湿了眼,吻我,说:

  “我爱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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