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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为人民服务(重口不喜勿入)

  白羽刚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医护室,仔细一看,正是前两天夜班时干过自己的那位工友。这位工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想说,可医护室里总是人来人往,让他有些不好开口。白羽心想难道上次玩上瘾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并不是夜班。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历夹,走出医护室,陈工友赶紧跟了过来。

  在走廊里陈工友并排走到白羽身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让白羽一定要给他帮个忙。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于是逗他说,帮什么忙,是祛火还是洗澡啊。没想到这位诚实的工友直接来了两个字,不是。

  两个人来到走廊顶头,陈工友才说出了找白羽要帮忙的事。事实上从上次查房的第二开始,陈工友已经找白羽两天了,只是因为上完大夜班之后,按规定医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现在才被陈工友找到。陈工友先是跟白羽说了一堆出门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说了在工棚里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说大家各不相识在一块干活,最重要一点就是要有大家都认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说谎不实的人,要是谁让大家觉得是个不老实的人,那估计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么怎么的。

  听陈工友嘟嘟说了一大堆,白羽还是没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在几次的追问之下,陈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委。原来那天夜里给陈工友打过电话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来了电话,本来对方并没有对头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陈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头和小头的双重激动,把发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们做了一翻陈述。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本身就言辞笨拙的陈工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夸张,但在同伴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春秋大梦里吹牛。所以表示了各种的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说他顺手当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听到这里白羽已经明白,看样子是陈工友是想让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为自己作证,对于这一类的事,白羽从来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况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信誉问题。于是主动答应在陈工友的同们面前帮他澄清误会,陈工友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得咧开了大嘴。看着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个晚上,就是这张嘴,那种毫无技巧,近乎乱啃一样的亲吻,曾让自己感到幸福满满,还是这张嘴,像野兽吞噬一样的吃过自己的乳房,乃至现在乳晕四周还有几行淡淡的齿痕,可当时那种被咬的疼痛也着实让自己兴奋了一把。

  作为一名医生,下班的时间几乎没有准点过,从上班开始,白羽就一直处在忙碌的状态,忙得自己都忘了时间。只到陈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表,知道陈工友已经等得心慌了。可白羽并没有着急,毕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这个原则是她始终坚守的。又过了半个小时,白羽才总算做完了最后一件工作,回来医护室脱下白大褂,换上了自己来时的便装,那是一件带百褶前襟的衬衣,和一条包臀短裙。修身的剪裁,衬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纤细,只把陈工友看得一楞一楞的,忘了自己原来的急事。

  “好了,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白羽走到陈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电话。”陈工友这才回过神来。“打什么电话?”

  “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朋友解释嘛,你没有吹牛嘛。”

  “哦对对对,不用打电话,他们早就来了,在楼下花园等好半天了,他们要当面听你说。”

  听到这儿,白羽看了看面前这个外表憨厚的农民工,总感觉他对自己有所隐瞒,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见几个工友并吓不到白羽。她跟随陈工友走出住院楼,来到了医院大门里一座花园。看到她们的出现,花园里有两个人马上迎了过来,然后白羽就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惊讶。看得出来这份惊讶有两层,一是想不到陈工友真能带来这么一位女医生,更多的则是更加想不到这位医生这么漂亮。

  迎过来的两个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来岁,小的应该二十左右。陈工友并没有向白羽介绍他们的名字,只是把她往两人面前一扯,说了句:怎么样,没骗人吧。

  年龄小点的工友仿佛刚从梦中本来,一脸的激动根本无法掩饰,年长一些的倒显得沉着一些,不过两只眼睛也充满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陈工友紧挨着白羽,好像身体的距离越近,越能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他继续说道:这就是白大夫,你们可以问她,我说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轻的心想,人都来了肯定是不会有假,正想表达无尽的羡慕,年长的却说:问她没用,她是你的医生,一看心眼就不错,万一顺着你说忽悠我们呢。

  陈工友问,那你说要怎么样。

  年长的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陈工友说,那怎么可能眼见,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一边的白羽早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于是插嘴对年长的工友说,你说要眼见才信,那你是想也来住院,再等我晚上去查房吗。年长的一听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说,这位美女大夫你可别咒我,我是想见识一下小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陈工友周记者大战过一场之后,这几天里白羽只和房东来过一场炮战,那种普通的抽插对现在的白羽来说,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没有太多的刺激和兴奋。白羽早就发现,现在的自己必须得玩得有脏又贱才会产生感觉,前次的查房偶遇,丝毫不懂情趣的陈工友,因为有着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积满污垢的鸡巴,反而给白羽留下了比周记者更强烈的印象。这时候看到陈工友因为口风不严“惹来和麻烦”,再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浑身散发着野小子的气息,老的一肚子坏心思肯定是个会玩的高手。而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标准的底层民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气味,那是和陈工友身上一样的气味,这气味让白羽心里燥热。

  不住院,难道你想带我去开房啊。白羽挑逗着面前的工友。

  开房不行,我们穷民工可开不起。并且开房的话,就只有我们俩,年长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轻的,能见识到这位白医生的本事了。等我们回到工地,大家照样不相信。

  白羽听懂了这个工友的意思,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被一群数以百计的农民工,围在一个工地废墟的画面。心头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而说话的年长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马上补充了一句,我们工地小,就二十来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脸上一红,心中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民工多了一丝佩服。既然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欢装什么矜持,心里已经盘算对方话意中的请求。她倒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危险,主要的问题纠结在同时面对那么多男人,自己的身体恐怕难以消受。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儿,好能为自己有所分担,可又记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老早就约了一帮过去的校友,去郊外露营野战了。这样的纠结也好,思考也好,都不过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开始心底那股淫火就已经烧得揭晓了答案。

  在一老一少两位工友的带领下,白羽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工地。原本陈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务,可白羽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坚决不允许一个病人离开医院。打车来的时候,因为白羽坐在后排,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动提出让两个工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搭配让出租师傅一脸迷惑,以为是两个民工凑了老婆本和棺材钱,找了这么高档次的一个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气质,让看惯人间百态的出租车司机丝毫不认为,这位美女会从事皮肉生意。

  因为过了晚高峰时段,工地离医院也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在路上两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绍,年长一点的姓尤,叫尤吉庆,因为比较有心眼,又是工友间的一个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头儿。年轻一点的姓徐,叫徐运理,是住院那位陈工友大姑子的二婶的妹夫家的老三,在工地属他年纪最小,才17岁,只不过贫困的家境和艰苦的劳动,让他看着比实际年纪老成。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区域,用活动板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更多,完全无法得知。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中的“淫娃”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当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题,中心当然是围绕着之前听到的,有关陈工友住院艳福的传言。虽然从来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用这样热切的目光围绕,白羽还是第一次,有一种明星见粉丝的感觉。被对方的热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们的提供,只是同时这么多人提问,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慌乱之中,徐运理出面解了围。因为接人也有份参与,所以徐运理现在的派头大不相同,说出来的话,也有人听从了,于是场面渐渐恢复正常。反正知道必然会发生什么,白羽也并不打算装什么矜持,不过却有要挑理的地方,她质问老油头儿,为什么这里的人,比他说的多了一倍不止。老油头儿咧嘴一笑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之前走的时候,这儿就二十来个人。白羽知道上当,可既然人都来了,跟他扯这些也根本说不清楚。她想了想,然后像一个裁判那样,宣布了一系列规则。

  她首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证明陈工友说的话都是真的。话刚说到这儿,下面就是一阵哗然,有几个人就要发表看法,白羽抢着说,我知道,你们想说没亲眼看到的不算。大家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有办法让大家相信,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他怎么跟你们说的?说医院里有个医生是个大骚货吗。你们一会就会知道,这个骚货到底有多骚。

  老油头儿又插嘴说,不只是骚,还很贱呢。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白羽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她告诉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骚多贱,毕竟也只是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自己是肯定应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嘘声。

  “所以应该分一个等级,待会大家排队过来,我给你们舔,要是谁射了,就自觉站到一边,其他人监督。”

  旁边马上有人问,要是没射怎么办。

  “每人舔两分钟,时间到了没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样,每个人三分钟,三分钟之内射了的也站一边。”

  旁边又有人问,三分钟不射的呢。

  “三分钟没射的,我就用另外一个地方伺候他。”

  这些纯朴的民工,有很多没反应过来,这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于是又提出了疑问。白羽还没回答,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我操,难道你是说可以操你屁眼。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见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认,这下子大家都沸腾了。这些从贫困地区来的民工兄弟,对于屁眼可以操这回事,基本上谁都只是听说而已,和自己的农村媳妇,一辈子都是不变的老三篇,别说肛交,口交都没几个人有过。所以听完白羽讲的规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轮就缴了枪,虽然很不心甘,可起码有过一回被这么漂亮的女人舔鸡巴的经历,这以后回到老家,起码可以跟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这么想着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在动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据了靠近白羽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头筹,于是也赶紧地往前揍,争取离得这个美丽的女人更近点。这时候白羽还一直站着,她打量着这间工棚的环境,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接下来可是有很艰巨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的。同时她也在想,现在要不要脱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脱,倒不是为了装矜持,而是为了给这些饥渴的男人增加点悬念和诱惑,可又怕这些男人一会弄坏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并没有带着替换的衣服,如果身上的衣服坏了,之后该怎么从这儿离开呢。想到此白羽还是决定先脱掉外面衣服保险。

  白羽叫过来徐运理,让他帮自己脱掉外面的衣裙,毕竟一路同来,算是相对熟悉。获此殊荣的徐运理幸福的一脸神气,排开原本挡在他前面的众人,来到白羽身边,按照白羽的指示慢慢解下了包裹着优美胴体的包装。那当中的鲜嫩美肉,像一朵雨后的山花,慢慢绽放在众人眼前。按白羽要求的,她没有脱掉里面的内衣内裤,她嘴上的说法是要给大家留点悬念,心里却渴望着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里,这当中能有人以粗暴的方式把这两件最后的遮羞布撕扯掉。

  做好了准备,白羽宣布从徐运理和老油头儿开始,算是对他们跑这一趟的奖励,这理由摆出来,大家当然没有意见。于是,徐运理欢呼一声,转身就朝外走。众人包括白羽在内都感到纳闷,油头一把抓住徐运理,问他干啥。这位纯洁的大孩子说自己身上脏要去洗洗。白羽听了不禁失落,可又不好意思发言阻止,幸亏老油头抢先说话,“小理子,你忘了你陈哥是怎么说的,这位白医生不喜欢洗干净的,就喜欢吃你狗日的臭鸡巴。”

  徐运理一听恍然大悟,脸上顿时现出更加兴奋的样子,白羽看那一脸孩子似的傻像,就觉得可爱,朝徐运理送上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小伙子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子,掏出早已高昂的处男宝枪。果然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体味十足,裤子刚一解开,家伙还没凑到白羽面前,就有一股子冲味扑鼻而来,白羽心头一酥,主动迎上前去,含住了徐运理的龟头,这位初经人事的男孩儿爽得长长叹了一声,这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引得旁边众人个个羡慕不已。白羽含住龟头,轻轻转了半圈,舌尖也跟着在马眼上一钻,这一下就爽得徐运理直想秒射。白羽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开始跳动,知道这小伙子有些把持不住,果然一股腥咸的稠液激射而出,强而有力的撞向了白羽的咽喉。

  按之前的约定,徐运理该让位换人,可白羽并不想他这么早就败下阵来,一则是不想让别人笑话他,二则自己实在是有些喜欢这个,表情憨傻可爱,味道“香浓爽滑”的大男孩。眼看着嘴里这根香肠上,还有很多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舔干净,白羽哪舍得轻易“松口”。倒是徐运理比较老实,等到自己射完,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舍,一万个没过瘾,但还是准备抽身退后。不过白羽借着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一使力,又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同时,嘴上丝毫不停照舔不误,又借着动作把射进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肚去,加上徐运理这小伙子毕竟年轻所盛,虽然刚刚射过,肉棒丝毫不显软态,这在旁边的人看上去,根本发现不了两人已经暗渡陈仓。

  白羽有心放水,所以再舔的时候,就先没用什么特别的口技,只在徐运理能承受的范围内,用他最大限度舒服的力度与技巧,舔食着肉棒上的秽物。只到整只肉棒被舔得水光溜滑,时间也刚好超过规定的两分钟,才加快速度,只用了三秒钟,就让徐运理射出了人生第二发。这一回,这小伙子算是心满意足,毫无怨言的让开了位置。看他那一脸幸福的表情,旁边的工友们个个羡慕不己,再想到自己也马上就能享受到这样的极乐,脸上又都露出了同样幸福和更加急切的表情。

  徐运理的肉棒离开后,白羽张开嘴,让大家看了看嘴里的精液,然后一口吞下,同时朝老油头抛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过来上岗了。可老油头居然大方的提出自己放到最后,让别人先来。白羽没想到这狡猾的中年人会有这样气度,心中又有些许失落,好像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吸引人似的。好在接下来的场面,让白羽的这份失落瞬间消散。

  之前说过让徐油二人先来,所以没人争抢,等老油头一表态自己最后,旁边的人一下子就挤了上来。刚才看着白羽为徐运理舔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已经拉开拉链,或者解开皮带,或者手伸进裤裆集体打起了手枪,这时候一齐一拥,一圈各式各样的鸡巴凑到了白羽的面前。有长有长,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唯一共同的特点是这些鸡吧一个比一个臭,一个比一个脏。看来这群离开家乡,没有老婆管着的男人,没几个有天天洗澡的习惯。

  在各种男性气味的混合刺激下,白羽已经处在意识涣散的状态,她也放弃了先来后到的原则,只要有鸡巴伸过来,只要碰到了她的嘴边,也就不需要管这东西长在谁的身上,张开嘴来舔就是了。反正闻着都是些汗臭尿骚,吃着都是灰渍皮垢。倒是有几个人例外,包皮的褶皱里居然夹着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这几个肯定是干活时不穿内裤的。心想着这样的东西吃到胃里恐怕不妥,可根本没机会往外吐,捅进来的肉棒三顶两顶,就把这些东西顶到食道里了,真可谓是泥砂俱下。

  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虽然多,但总量也不会多到哪儿去,既然全到胃里,以一个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会出现问题。白羽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过来的鸡巴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但要说吃进嘴里最多的,并不是这些脏东西,而是男人的精液。和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群长久离家的单身汉,个个都是憋得库满仓满,在白羽惊艳的美貌和善意施为的口技之下,能挺过规定时间的真没几个。有的甚至刚伸进嘴里或者搭上嘴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当所有人差不多都轮过一遍之后,没被淘汰进入第二轮的才刚刚超过十个人。

  白羽自己并不知道都有谁参与了第一轮的闯关,别说她压根不认识这些人,就算认识,可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她眼里充斥的都是肉棍,根本没功夫看清自己伺候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在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诚实,有个别想作弊混入下一关,或者混着再享受一次口交的,也都被别的人牢牢盯死无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虽然不记得,但有一个人白羽记得,那就是老油头,这个一开始自愿排最末的人,还没有使用他的权力。当不再有人上前的时候,白羽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腮帮,对人群中的老油头一笑,示意轮到他了。老油头不像其他人那样,老早就猴急的脱光了自己,而是和开始一样穿着整齐的走到了白羽面前,然后双手一背,看样子他没打算自己脱掉裤子,白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么臭屁,看你一会能撑多久。接着装出十足温顺的样子,一步一步解除了老油头下半身的武装。

  让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过来的肉棒几乎都是全硬的状态,没想到这老油头的家伙虽然微微有些充血,但还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样子,白羽心想,难道这家伙是个阳痿,所以才甘愿让到最后?可看他脸上那份神情,应该不是,并且眼前这条肉肠虽然还在七点钟方向晃荡,可已经展示出来的尺寸和势头,分明是在告诉白羽,这东西不可小觑。白羽也没再多想,反正今天货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饱”,不管面前这位是伟哥还是痿哥,都不会影响什么。

  想到这儿,白羽低头舔向了老油头的家伙什儿,随着几下舔弄吞吐,老油头的炮兵阵地开始昂首向前,虽然包在嘴里看不真切,但来自舌头和口腔的感觉告诉白羽,那东西的尺寸和强度都在迅速提升,并很快到了不能完全容纳的程度。借着换气的动作,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仔细看了一眼。心说,难怪老油头这么臭屁,确实有些本钱。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尝过的肉棒相比,老油头的家伙虽未必是最大,但绝对能入前三。

  白羽开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数,专心面对第一轮最后一个选手,很快两分钟过去,老油头丝毫没表现出要射的样子。白羽当然不知道,这老油头一开始就玩了心眼,知道自己虽然有值得自信的本钱,但和其他人一样也是久旷之身,突然面对这么优质的女人,难保不会出现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动提出排到最后,而在大家都挤着抢着往前拥的时候,他跑去厕所以最快的速度撸了一炮,算是给自己热了个身。当他收拾停当返回宿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溜开过。

  尽管有些作弊,但老油头也确实有些水准,等两分钟过后还滴水未漏,这时按规矩应该退后让位,可他根本没那意思,而是顺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边一张床上,也不多说,上前一步,把白羽仅剩的内衣两把扯掉,抓住只巨乳,扶着鸡巴就捅进了白羽的水帘洞。说水帘洞确是名符其实,这地方打从跟着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车起,就几乎没停过的分泌着淫水,到刚才轮番为一群工友吹的时候,更是流得一塌糊涂。老油头扯掉白羽内裤的时候就手就扔一边了,如果拿起来捏捏,恐怕都能挤出水来。

  老油头刚一插进白羽的身体,旁边的人就都不干了,纷纷提出抗议,可老油头反问,时间到了我有没有射?我有没有操逼的资格?我是最后一个操嘴的不是?那现在是不是该我操逼了。操嘴我最后一个,操逼我还不该头一个嘛。老油头一边说话一边可没闲着,两只手紧紧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把那条独眼龙舞得左冲右突,着实让苦候了半天的肉穴得到了满足。

  旁边的工友们一看老油头的举动,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愿意最后一个上,原来是打着这鬼主意。再看老油头把白羽的一对奶子捏来揉去那个爽劲,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于是一窝蜂的围上来,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对大波。不过再大的波面积也是有限的,两只奶子很快被占满,其他的人没法只好能摸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凡是能从人群中插进一只手去的,总得摸几下,过过手瘾。至于挤不到前面的,没办法只好在旁边找些高处,站上去能过过眼瘾。

  到第二轮进行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这位女大夫刚才说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操逼了,可她没说不能在嘴里操第二下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觉得有理,站在离白羽的头最近的一人,第一时间握住鸡巴捅进了白羽的嘴里。旁边的人也迅速朝这边挤过来,希望能排到前面,刚才说这话的人反而因为力量有限,被挤到了外面,于是心中懊悔不迭。

  从这个时候开始,场面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混乱起来了。挤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连干两炮,挤在外面的干着急没办法,有的人开始相互指责,甚至有两个人差点动手打起来。还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经稳入第三轮的老油头及时拉开。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获得殊荣进入下一环节的只剩下了四个人。一个三十来岁,是四个人里最高大结实的一个,外表和肤色都是最标准的工人形象;还有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白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也不用记名字,反正白羽和他们也不用语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还有一个过关的居然是老油头,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老油头围着白羽走了一个大圈,就像过去卖艺的把式一样,把没能过关的人隔在了圈外。然后四个取得最后胜利的男人,个个一脸得意的表情,围到了白羽所在的床边。

  白羽的身体这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心里的欲望却越升越高。她突然为自己的定的规矩有些后悔,只有四个人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不够过瘾,重要的这几根鸡巴经过前两轮洗礼,都已经干净的像刚长出来似的,没有了让白羽兴奋的骚臭味。她看了看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们在等着白羽做好准备摆好姿势,于是白羽选择了平躺的姿势,然后高高的抬起了双腿,露出了等待着开发的菊门。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垫了一个枕头,又让人找来两根绳子,把两脚分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这样在解开绳子之前,白羽都会始终保持这种挺着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势了。

  白羽选择这样的姿势是有目的的,当第一根插进菊花的鸡巴开始抽送时,白羽支起上身对四周的“观众”宣布了新的游戏,她说第一轮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为了表示补偿她让这些人轮流上前,跨骑到她的脸上,她愿意为这些人舔屁眼,同样限时是每人两分钟。这话一出口,整个工棚里又是一阵哄动,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轮被淘汰的,都围了上来,刹那间,脏的臭的有毛的没毛的,各式各样的菊花陆续在白羽的小嘴上抢滩成功,毫不客气的向白羽的嗅觉、味觉和心理神经释放出足以让她兴奋到休克的化学强攻。

  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抽插着,自己的舌头又在别人的屁眼里钻动。白羽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了这些陌生男人平时有多脏,忘了自己平时有多高贵多整洁。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贱最肮脏的方式玩弄。到后来有些人不仅是把屁眼凑过来,而是把鸡巴伸了过来,白羽也同样照单全收,把它们含进嘴里,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务,同时舔食掉上面残余的尿渍皮垢,作为对自己辛苦劳动的奖励。

  制定规则的人都已经放弃规则了,众位民工朋友们当然不会继续遵守。插进白羽屁眼里的鸡巴很快超过了四根,本就没有吃饱的肉穴里更是获得了更多的炮轰。越来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体里弹尽粮绝,越来越多的白色酱体从白羽体内溢满流出。白羽吩咐身下一个正操着她的民工,让他找来一只喝剩的饮料瓶,把那些流出来的液体都收集起来。她打算拿这些东西作为第二天的早餐,来补充自己一夜消耗的体力。

  当白羽被操得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时候,陆续有体力不好的人开始坐下来休息,白羽的身边只剩下了几个特别壮的人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白羽这时候已经没有体力去做出反应了,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使用着。到最后,所有人也都到了无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饮料瓶也被装了大半瓶,实际上人们射出来的远不只这么点,不过其它的部分被白羽当场吃掉了。老油头拿着这大半瓶精液说,做人情应该做满,怎么好让白大夫拿着半瓶走呢,应该想个办法装满咯。他装出思考的样子,接着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进了瓶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所谓众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饮料饼居然真的被装满了。


(13)为人民服务(重口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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