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那儿去找师娘和师妹。
罗刚领着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洲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
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着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为走的城市多了并不像他那样。
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牵着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
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
小伙计一冷,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么来头了。看落钢的穿著不像是卖艺的,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
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
等罗刚坐好后,胖掌柜笑着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
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
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那么的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帮什么忙。”
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们帮帮找找。”
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么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
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么丐帮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
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
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
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么样。
罗刚正沉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垛了一下脚就进屋了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
罗刚一进屋见二女崛着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么气啊。”
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着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
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
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么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啊。”
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
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
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抬头了。
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
二女抬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二女心里只想报恩。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
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
罗刚说:“你们怎么不洗啊?身上不脏吗?”
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
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着二女沐浴的美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
罗刚仔细看着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阴户,把之对小姐妹羞的双手捂着脸说:“公子,你在干什么啊?这多让你难为情啊。”
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见摸了摸,细嫩细嫩的。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们的下面长没长毛。”
田甜说:“没啊,这怎么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
罗刚笑起来,他拉着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怎么回不长毛呢?”
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
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信吗?”
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在加上刚刚开始发育,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们。”
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
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着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地找个和尚庙住了。”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
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
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托佛,施主请。”
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着他。
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
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珠问到:“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
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
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
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么意思?”
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像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也认识。”
罗刚说:“我像谁啊?”
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
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
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
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的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着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
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像,罗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一生出一股亲近感。
俩女孩看罗刚紧盯着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
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
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跟生气了。俩人一起挥着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文弱书生。”
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着她一拨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着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们后面。
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
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着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娘能不生气吗。
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了你。”
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般,二女看了,都楞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
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像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
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着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
观战的姑娘大惊喊到:“别伤他。”罗刚也是促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截。
小玉握着一个剑把站在那发了一会楞后,她哭了起来。姑姑娘上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
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实在的抱歉。”
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么,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吗事啊。摇着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商号的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
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
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
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抬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
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
小玉见他成慌成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么事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都好商量。”
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么事啊?”
小玉有手摀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是赔礼道歉好吗?”
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为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到:“姑娘能帮这个忙吗?”
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
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
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
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着他把那传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传珠子让尊长看看。”
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
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着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
小玉的母亲看着小玉手了的那传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那来的?让我看看。”
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着那传珠子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么?你说他是谁?”
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
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
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了。
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
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
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
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
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出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楞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怎么好意思在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楞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还楞着干什么,快脱。”
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来。小玉的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痔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着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
母亲拉着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说着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
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多的拿个姑娘。
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
画上写着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一面在落泪。
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当是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
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截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为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为儿子寄生在罗家,所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
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
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
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着。”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
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么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