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破关
「事儿谈成了?」回到立维公司大楼,才走进办公室,叶子便迎过来,见少妇满面春风的,迫不及待就问道。
「嗯,周总说后天有时间,地方咱们定,通知他就行。」赵子琪将坤包顺手递给她,一边解着貂绒斗篷,又道,「人家压箱底儿的技术,轻易不示人的,肯指点咱们,毕竟还是抹不开情面。接待的话,要尽量显出诚意,规格可以适当高一些!」「好的,我待会儿通知他们。」叶子接过少妇的貂绒斗篷,挂在了衣帽架子上。
「新网站投入运营,技术部最近挺辛苦的。难得周末,你挑个地方,晚间搞点儿活动,也算我犒劳大家。」赵子琪踢掉了高跟鞋,赤着双晶莹剔透的脚丫儿,踩着羊毛地毯,走到了那张足可以当乒乓球案的红木办公桌前。
「那我跟凯瑟琳打个招呼,让她安排红狮子会的夜场?」叶子眨着眼睛,露出些许狡黠的笑容,问道。
「死丫头,就你会来事儿!」赵子琪杏眼斜乜,嗔了她一句,从烟盒里抽根出来,「啪嗒」点着了,「反正你提议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咯咯咯…」
「嘁,干活儿的是我,将来背黑锅的也是我!」叶子嘟着嘴唇,不满地抱怨道。
「咯咯,不然要你干嘛呢?」赵子琪弯腰款身,靠进宽大暄软的转椅里,一边调笑,问道,「还有别的事没?完了我歇会儿就回家啊,例会你主持得了。明天空闲的话,再去趟新房子那儿,替我盯着点进度…」
「甩手掌柜,早晚把我累死拉倒!」叶子唯恐她还要指派什么任务,赶紧提醒道,「你手机没带,响了好几回,亚鸥打的,我不敢接,你看下吧!」
叶子本名叫「叶晓秋」,堪称赵子琪最贴心得力的助理了,虽然瘦瘦弱弱的,可平时精明干练,性格豪爽得像个男孩子,而且不管公务还是私事,只要交她手里,都能办的无比妥帖。
正因为此,赵子琪对她的仰赖就像左膀右臂一样不可或缺,非但把她从大众又拉到立维,而且日常行政几乎都由她打理,可以说是信任有加。俩人的关系也颇为微妙,姐妹、朋友、上下级都说的过去,又似乎都不太准确。
「叶女侠能者多劳嘛,咯咯…」赵子琪丝毫不以为侮,拿起玫瑰金色的iPhone刷开屏幕,有两个未接电话。
「Hello 啊,小弟,在家干嘛呢?」少妇嗲起来,嗓音甜腻的就像浓得化不开的蜜糖水儿,连女助理都不由得撇嘴。
「嗯,子琪姐…」亚鸥像是午睡才醒,懒洋洋地答道,「也没干嘛,就是读书、听音乐、看个电影…」
「哎呀,整天窝在家里,要当『宅男』啊你?再不出来晒太阳要发霉了!」
赵子琪翻着白眼儿望了天花板,大惊小怪地数落他道,「怎么跟你鸥妮姐一个德行,难怪都像豆芽儿菜似的…」
「嘿嘿,一直都是宅男…」亚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赵子琪摆手示意叶子出去,她反而蹑手蹑脚的,作出要偷听姐弟俩对话的样子。少妇瞪了女助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问道,「咯咯,小弟,那你的女神是谁啊?」
「什么女神?」亚鸥不明所以地问道。
「宅男女神啊!每个宅男心里,不都住着个女神吗?譬如大桥老师啊,波多老师啊,秋叶老师啊,咯咯咯…」赵子琪话才说完,叶子伸手就照她裸露的香肩拧了下。
少妇吃痛,抬起脚尖儿踢了叶子的腿,又故意开了外放,单等亚鸥怎么回答。
按赵子琪的意思,原是要引他问「秋叶老师是谁?」,然后拿叶子开涮的。
可惜亚鸥后来电脑玩熟了,才知她所列指的前两位是日本AV女优,其时却并未觉察出不同,只当所谓的「女神」便是「奉若神明的美女」了。
「女神,宅男女神…」亚鸥沉吟片刻,才自以为是恭维地道,「嘿嘿,就是子琪姐你呗……」
「哈哈哈,偷鸡不成反被啄,活该!」叶子顿时乐不可支,不等赵子琪开口,凑近了大声道,「亚鸥,我是你叶子姐,好可爱啊你,么么哒……」
「死丫头,去你的,少勾引我弟!」赵子琪一把推开她,对手机道,「亚鸥,别理她!」
「呃,她谁呀?叶子姐?」那边亚鸥完全摸不着头脑。
「什么叶子姐,疯丫头一个!」赵子琪骂了声,朝捂着嘴窃笑的女助理秋波一横,复又温柔脉脉地道,「小弟,打电话干嘛,想我了是不是?咯咯…」
「啊…」亚鸥顿了下,不答反问道,「子琪姐,你晚饭回来吃吗?」
「哟,怎么啦,在家无聊了,要我回去陪你呀?」赵子琪自以为得计地吐了个烟圈,故意道,「姐忙的很嘞,晚间说不定得出去应酬…」
「净瞎扯!」猫着腰守在旁边的叶子揭穿了她,抢着道,「亚鸥,你在家吗,我去接你好不好?年前就让你姐带你出来玩呢,可惜一直都没机会…」
「嗯,叶子姐好…」亚鸥像是拨浪鼓一般无所适从,只得又向她道,「我听鸥妮姐说起过你…」
「你不捣乱能死啊?!」赵子琪柳眉倒竖,粉面含威地训斥了女助理,又道,「小弟,都告诉你不让理她了,咱们说咱们的…」
「嘿嘿,子琪姐,是这样子的,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大好,让罗姐买了材料,煲了一罐汤,可以补血祛火,单等你回来喝呢…」
「我晕,这么贴心?超级暖男啊!」叶子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听到没?听到没?!」赵子琪却来了劲儿,花靥笑容如绽,不无炫耀地对叶子道,「我弟多疼人,都会煲汤给我了呢…」
「瞧你没出息的样儿,一碗汤就把你收买了?」叶子看不惯她嘚瑟,鼻子里哼了一声,立刻含酸带醋地奚落道。
「咯咯,我没出息我乐意,你就嫉妒吧!」赵子琪不睬她,只顾隔空对亚鸥道,「小弟,姐简直爱死你了呢!我一会儿就回家,你等着我啊…」
赵子琪从惊喜中回过神,一路反而疑惑不定,以往稍微开个大尺度玩笑,他就脸红耳赤的,昨晚居然说「你敢开门,我就进」,今天又毫无缘故地大献殷勤,莫非榆木疙瘩也开窍啦?
风月场中的男人们,要么贪图她的财势地位,或者纯粹垂涎她的姿色,那一整套虚情假意的逢迎讨好,赵子琪再清楚不过。可而今半路捡来个便宜表弟,却像才从地里拔出来的白萝卜,连泥带水的,倒教吃惯了海参鲍鱼的她无从下嘴…
玛莎拉蒂刷过卡驶进裕园,绕过翠屏锦幛似的太湖石假山,顺着曲折迂回的柏油路,转到了东南角的车库入口,赵子琪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男孩隐约有当年张潮的影子,貌似木讷愚钝,其实憋了满肚子的主意,脑子转的比谁都快…
少妇泊了车,乘电梯上到地面,沿竹桥越过那汪绿水池塘的时候,但见粼光闪耀,风和景明,春天像是一下子扑到眼前,她忽然又想到前几天拿到的一份报告,顿感豁然开朗,心情也随着岸边的芦苇一齐摇荡了。
「臭小子,真是外公的好孙子呢,装的倒挺像!」少妇嘴角不由得微翘起来,明媚的脸庞迎着同样明媚的阳光,踩着菱红高跟鞋的步伐显得格外轻盈,「嘁,你才多大点儿,姐还拿不住你了?咱们等着瞧吧…」
「子琪姐!」听到铃响的声音,亚鸥丢掉手里的书,从客厅跑了出来,拉开厚重的紫铜大门,满面堆笑地道,「你好忙啊,礼拜六还去公司…」
「咯咯,平时没时间嘛…」赵子琪整个人都扑进少年怀里,热络地抱住他,嘬着红唇在男孩腮边香了一口。
「什么意思?」亚鸥虽感无奈,还是坦然接受了少妇的吻,问道,「你平时都没去上班吗?」
「咯咯,你可能搞错了!」少妇亲昵地捏了男孩的脸,摇曳着窈窕如柳的身姿,径直往更衣室走去,一边道,「我今天去的是我自己公司,不是大众传媒中心…」
「啊,真的假的?子琪姐,你管几家公司?」亚鸥趿着拖鞋,臭屁虫似的跟了过来。
「咯咯,好几家呢…」赵子琪停了脚,回眸妩媚一笑,自鸣得意道,「姐是不是很厉害?」
「嗯,年轻有为,我都有点崇拜你了呢,嘿嘿…」亚鸥顺着她的话奉承道。
「少拍马屁!」赵子琪傲娇地嗔了一声,目光扫过安静的餐厅和厨房,忽然悄声问道,「罗姐呢,不在?」
「她下午又出去了,说有人从老家来,带了东西给她。」亚鸥老实地答道。
「哟,那就剩咱们俩了啊?」赵子琪更印证了之前的想法,乌亮如漆的眼珠滴溜儿转悠着,露出一丝暧昧而促狭的微笑,「小坏蛋,挺会挑时间的嘛!我问你,煲的汤呢?」
亚鸥愣了下,局促地搓着手,随即赧然笑道,「嘿嘿,子琪姐,你回来太早啦,我其实还没收拾好。」
「嘁,原来是哄我呢,害人家空欢喜一场!」赵子琪嘴角轻撇了,见少年臊眉耷眼,愈发显得心怀鬼胎,当即又螓首微颔,表示会意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先去吧,我脱了外套就来…」
「子琪姐,你一会儿到我房间,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亚鸥压低声音,咧嘴笑了笑。
「那么直白?!」赵子琪心弦「噔」一颤,白玉无瑕的莹润俏脸儿倏地飞红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男孩,目光尤其在他下身某个部位逗留了片刻。
期待已久的戏码,终于拉开了帷幕,她却又怕给少年看轻了,倒妆出一副忸怩的媚态,杏眼凝睇,银牙紧咬,啐道,「滚!」
亚鸥何曾见过少妇如此羞涩欲滴,宛若春风中盛开的牡丹花般浓妍富丽,娇怯矫作似难自持,又透着一脉天然的风流韵味儿,顿时痴了三魂七魄,连挨骂也顾不得,醉眼迷离只顾傻乐,「嘿嘿,子琪姐,你快点儿啊…」
「死相儿!」赵子琪指尖儿抿着丰润艳丽的红嘴唇,联想到即将发生事情,一颗心不禁扑通乱蹦。
可她绝料不到,亚鸥并没进卧室,而是躲入了小书房。他屏气凝神听着,不过几分钟后,便传来女人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
「小弟,我来了啊,咯咯…」赵子琪恍惚笼着一种偷情般的紧张刺激,脚步也略显虚浮,腻着嗓子的细声呼唤,比猫儿叫春还嗲得人心痒,「你准备好了没呀?」
少年捂着嘴偷笑,扒住门缝儿只是不应,但见一个穿着暖融融毛衣裙的婀娜身影转过,停在了卧室的黑胡桃木门外面。
赵子琪踌躇了下,又从GUCCI 坤包里取出枚精致的小圆镜子,对着走廊里朦胧的壁灯光再次照了妆容,终于满意了似的,拧动金属手柄,推门而入,「亚鸥,我可以进来了吗?」
房间里窗帘紧闭,漆黑一团,气氛颇有些诡异。赵子琪摁开了灯,满腹狐疑地四处寻觅着少年的踪影,直到她进了浴室。
「啊!!!」女人刺耳的尖叫像刀子似的划破宁静的空气,分贝之高几乎要把房顶都掀翻了,接着就是「噗通」摔倒的闷响,楼道里的灯瞬间闪烁起来,别墅里的防盗系统也应声启动,警报「哇呜」大作。
「靠!」局面失控,而且远比预想的糟糕,少年也唬了一跳,箭似的猛窜出去,飞跑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切让他立刻后悔不迭。
浴室里满地板的血,映着雪白的墙壁,触目惊心的红,赵子琪浑身湿漉,环抱双臂瘫坐在一片血泊中,惊慌无助的小女孩儿般低声抽泣着,她脚边赫然然两颗心脏似的东西,那情景比凶杀现场还恐怖…
少妇短发散落如帘,杏色的针织裙淋透了一大片,紧贴着髋胯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口大桃心形镂空玉乳半露,两条瓷白圆润的长腿,沾了迸溅的血渍,便如点染了朵朵桃花,虽狼狈不堪,却反而显出一种凄楚的美艳,只是那双凝望着男孩的眸子,清烟水雾迷蒙,满是难以置信的疑问和茫然…
亚鸥把买来的猪心盛了放在盥洗台上,又特意化了一瓶红墨水当血,原本只想跟赵子琪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哪知道她进来吓得直接整个打翻了。
「子琪姐,你没事儿吧?」亚鸥暗叫惭愧,也不敢直视表姐的目光,扯了条浴巾,连忙去搀扶她,脚却踢到了个厨房用的大铝盆,「咣啷」一声,少妇又惊魂未定般瑟缩不已。
「子琪姐?」亚鸥歉意地弯下腰,试着去拉她的手,赵子琪却怒目而视,一把甩开了,「别碰我!」
「子琪姐,对不起啊…」亚鸥半蹲在少妇跟前,替她擦着嘴角的污迹,柔声解释道,「那是猪心,拿来煲汤的,血是我兑的墨水…」
「谭亚鸥,你混蛋!」赵子琪哑着嗓子吼了声,抓住少年的胳膊,隔着层锦衬衫就狠咬了下去。
亚鸥强忍着疼,丝毫都不敢挣扎,石刻木雕一样任由她发泄着满腔怨恨,似乎只有那样能减轻他的自责。
「子琪姐,咬掉几块儿肉没关系,我骨头硬,别把你牙硌坏了…」少年痛的火辣钻心,却故作轻松的逗趣道。
赵子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忽然又板起脸,凶狠的花豹般猛扑过来,「臭小子,拿那东西吓我,忘恩负义!」
「哎哟…」亚鸥猝不及防,竟屁股蹲在血水中仰过去,瞬间彻骨冰凉。而赵子琪已岔开两条丰莹如玉的大白腿纵身骑到他腰里,不由分说撕扯起男孩的衬衫。
「子琪姐,你要干嘛?!」纽扣崩落如珠,亚鸥唬了一跳,撑着地急忙往后掣身,脑袋「咚」地撞到门框,登时有些懵了。
「你还跑?!」赵子琪双手死按住少年的肩膀,双瞳如火地逼视着他,那张闭月羞花的脸庞越凑越近,明润柔软的樱唇冷不丁贴上了男孩的嘴巴…
「她吻我?!」亚鸥蓦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溺水者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所有的感官瞬间清醒了,「甜丝丝的烟草味道…」
「唔…」赵子琪尝到的却是青春少年蓬勃的生命气息,那么清新纯净,唤起了她关于阳光椰树沙滩一切曾经美好的事物的回忆…
姐弟俩的嘴唇像是粘在一起的花瓣,严丝合缝,少妇舌尖在他唇隙间舔吮,亚鸥却有些抗拒,牙关紧阖,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直到她的指甲深掐进他硬实的肌肉…
亚鸥张大了嘴巴,她的一片丁香便鱼儿似的游了进来,彼此舌尖触碰的刹那,赵子琪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试探着挑逗他的舌,男孩却抗拒似的只顾躲闪。
好在少妇吻技足够娴熟,香滑舌尖悄无声息潜到他舌底下,像是浪花般挑逗着它,引诱男孩儿送到她嘴里…
女人的口腔潮湿而温暖,黏腻的津液丝一般润滑,那般甜蜜缠绵仿佛啜饮琼浆蜜酒,立刻就让亚鸥有些魂醉神迷。
赵子琪贪婪地吸吮着男孩柔韧的舌头,表面遍布的味蕾所带来异样的感觉,砂糖似的颗粒清晰。
舌尖抵着舌尖,你来我往地纠缠,水波般彼此推委,舒缓飘荡又仿佛柔软的海藻,姐弟俩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空气躁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女人拱桥一样优美的脊背,终于不堪重负似地沉降,湿软的娇躯金丝猫儿一般趴伏在少年的怀里,胸前两团圆满至极的巨乳碾在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
她粉滑肌肤犹然透着丝丝冰凉,男孩无措的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少妇的柳腰,盈盈绵绵的腴沃乳肉几乎要熔进他的肋骨里…
「子琪姐身上,好软和…」亚鸥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沿着少妇山峦起伏的曲线,鬼使神差地就抚摸到了她浑圆贲突的美臀,悉心感受起那份傲人的绵软弹实。
「嗯…」就在亚鸥要从她大腿外侧伸进毛衣裙的时候,赵子琪抗议似的哼了一声,蓦地抬起酡红霞赤的脸庞,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得寸进尺啊你!」
痴缠悠长的吻戛然而止,亚鸥意犹未尽地怔愣片刻,才晃过神来咧了下嘴道,「嘿嘿,子琪姐,你不生我气啦?」
「怎么不生气?!」赵子琪娇媚无方地瞪他一眼,扬手轻刮了男孩个耳朵,「小坏蛋,还敢摸我屁股!」
「嘿嘿,谁让你亲我…」亚鸥侧歪着脑袋,盯着她绯色的艳丽脸庞坏笑,语气倒像是跟大姐嬉闹的小弟。
姐弟俩视线交织,眼神中都是压抑不住的炽烈情欲,火花迸溅似的,可谁也不肯率先捅破那层窗户纸,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亚鸥不经意地瞥向她撑开的裙裾,近乎透明的肉色亵裤深陷进丰腴莹润的大腿根儿,兜勒出鼓胀如坟包的丘阜,薄纱覆盖下茂密的芳草乌黑油亮,两瓣肥嫩大阴唇的饱满轮廓清晰可见,中间隐约一线紧密的鲜红缝隙,宛如成熟到崩裂的水蜜桃儿…
「那就是大美女的小嫩穴啊!她这么漂亮风骚,肯定被不止一根阴茎插入过了吧…」
男孩眼前倏地浮现色情电影中的特写镜头,形状各异的粗壮阳具,黝黑而丑陋,蛮横狂野地疾速抽送进出,毫无顾忌地蹂躏着少妇表姐娇弱的花蕊,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的憎恶,同时又有些怜惜她了,「子琪姐,起来吧,你快把我腰压断了!」
「去你的,嫌我重是不是?」赵子琪全没意识到私密已彻底暴露于表弟目光之下,双膝夹着他的腰,犹自前后腾挪起圆隆肥臀,磨蹭着男孩的肚子,狐媚地笑道,「没良心的臭小子,真想墩死你!」
光是她骑在自己身上已经够惹人遐思的了,充满性暗示的话语和动作还那么大胆放浪,亚鸥只觉燥热的血液瞬间点燃了,滔天洪流般涌向腹下,只剩下无边的邪念,「你想墩死我?靠,我还想操你呢!」
「哎呀?!」正当少年天人交战的激烈时刻,赵子琪丰满圆臀往后一耸,却碰到个木橛子似的东西,忽然叫了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物,接着便扭腰回望,一指他凸起的裤裆,登时笑得花枝乱颤,「小弟你,你居然…居然硬了,咯咯咯…」
「我…」亚鸥侧身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撑起个小帐篷,分外显眼地支矗在两腿之间,顿时哑口结舌没了脾气,「靠,又要被她取笑了…」
「姐又没…又没怎么地,不过是抱着你亲了一下…」少年憨态可掬的羞惭模样直让赵子琪乐不可支,眼泪儿都流了出来,「你至于那么激动吗,鼓得这样高,裤子都快撑破了,咯咯咯…」
「我…我没有,不是激动!」亚鸥窘得无地自容,耳闻她放诞不羁地娇滴笑声,肉茎反而竹笋拔节似的愈加茁壮,几乎要破裤而出,只能面红耳赤地道,「子琪姐,不好意思…」
「好了啦…」赵子琪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见亚鸥犹自咬着嘴唇,懊丧不已,嫣然一笑,红唇轻啄了他腮边,浑若无事一样软语安慰道,「男孩子嘛,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是!」亚鸥勾着脑袋,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正撞在她心形镂空的胸口,丰挺的豪乳饱胀欲溢,那一抹深邃诱人的乳沟儿,差点儿把他眼珠子吸进去。
少妇丰盈白皙的肌肤吹弹得破,牛奶布丁般滑腻,异常饱满的乳房宛如两颗硕大的雪梨,肉又甜,汁也蜜,沉甸甸的坠而不垂,诱惑着男孩儿张嘴去咬…
「好鲜嫩的大奶子…」亚鸥瞳孔放光,逆流的热血「噌」地灌入脑袋,顿时就有些痴了,似乎又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一般,只顾在心里连声赞叹,「真是极品尤物,而且就近在眼前,要是能…」
但千不该万不该,他「咕咚」咽了口唾沫,声音巨响,像石子儿投进业已恢复平静的湖水,瞬间便惹得赵子琪一声惊呼,赶忙遮住了胸口的绮丽春光,半带愠怒地嗔道,「喂喂喂,臭小子,往哪儿瞅呢你!非礼勿视,不懂啊?再乱看,眼睛给你挖了!」
「嘿嘿,子琪姐身材真好,胸大腰细,比例完美…」经历了方才的惊慌失措,亚鸥反倒镇定了许多,顺势插科打诨道,「自古大丈夫好色,我要不乱看,就不算男人了…」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一会儿老实巴交的,一会儿就油腔滑调…」
赵子琪纤细葱白的玉指照着表弟的额头点下去,佯作不满地白了少年一眼,只是她杏眸流波,怎么都像是飞了个魅惑的媚眼儿,「小屁孩儿乳臭未干,还敢充男人大丈夫…」
「总算蒙混过关了…」亚鸥自以为成功引开她的注意力,长舒了口气,脊背已经汗透了一片,黏黏涔涔的。
「小弟你手心里怎么都是汗,肾虚啊?」赵子琪见他默不作声,唯恐好容易聊热的话头儿又冷了,眉尖微蹙,忽然压低了声音,语带调侃地道,「是不是太好色,打飞机打多了?」
「什…什么呀!」亚鸥猛地一惊,想要抽回被她握住的手,无奈却被少妇攥得更紧。赵子琪白润如玉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带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冶笑意,「咯咯咯,怎么不讲话啦,是不是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她是在勾引我吗?!」少年给她说中隐秘,正昏头涨脑不知如何是好,忽又像给闪电击中,接着便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了,一颗心兴奋得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咯咯,还装模作样的!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谁啊,嗯?」赵子琪原本没想那么快就把这个表弟吃掉的,只是因缘凑巧,天赐良机,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弟,打飞机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
「她在勾引我!」怀中的美人娇躯火热滚烫,宛如发情的金丝猫儿般扭动,亚鸥泥塑木雕地呆坐着,愈发笃信了脑海中冒出的那荒唐的想法,而转念却又生出些许恐惧,冷水灌顶般清醒了,「她…她是我表姐啊,万一姑妈她们…还不得被扫地出门…」
「小弟,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少妇水眸含羞,腻声细语撩人心弦,昂起花容月貌的俏脸儿,舌尖舔吻着亚鸥的脖子和下巴颏,柔荑妙手反绕到背后,来回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漫荡的水波一般,越来越向上,终于停留在男儿胯下突兀的隆起。
「子琪姐你?!」亚鸥没料到她如此饥不可耐,而命根子一经触碰,竟再度涨大了三分,顶门杠似的窝在裤裆里。他一个激灵,忙捉住少妇的腕子,哭笑不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会…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会怪你…」赵子琪咬着少年耳垂儿,细声呢喃着,手却兀自不肯释。虽然隔着层厚实的牛仔裤,但她凭经验就能猜到那份异于常人的坚硬和长硕,心里暗自欢喜,「死丫头说的没错儿,果真是个大宝贝呢…」
「子琪姐,我们…不行的…」亚鸥躲避着少妇雨点般的亲吻,却始终狠不下推开她的心。第一次见到美艳骚浪的大表姐,他就无数次幻想过各种香艳的情景,然而禁忌的关系又使男孩胆怯,只能徒劳无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结过婚的人了,你是我姐啊!」
「哟,亏你记得,可你不还是涨得跟什么似的?」赵子琪闻言一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锥心刺骨的恶寒,但她反应极快,随即便用一串儿放荡的媚笑声掩饰过去,语带双敲地道,「结过婚的女人才善解风情呢,你们小男生最喜欢了,是不是?」
赵子琪撅起圆满的肥臀,动作轻缓地滑到了他两腿之间,双膝并拢着跪伏于地,驯服之态犹如温良恭让的东瀛妇人,亚鸥念及此处,猛地又醒悟过来,「她母亲是日本人,她确实有日本血统啊…」
「小混蛋,你这儿可是谭家的命根子,姐还没见识过呢,咯咯咯…」少妇双手小心地拢住男孩儿的裤裆,低敛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着他,嗲声戏谑道。
「子琪姐,你别这样?!」亚鸥见她越说越不正经,知道再闹肯定要擦枪走火,只是才刚拧身要逃,已经被少妇抱住了腿,绵软的娇躯接着便紧贴过来,瞬间又将他捕获了。
赵子琪不顾廉耻地投怀送抱,除张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下,火热丰腴的身体如融化的饴糖。亚鸥倒像驮了千斤重担似的,无论怎么翻腾,她就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放。
姐弟俩滚在卧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离的吊灯耀得人眼晕,棕麻褶子落地窗帘、墨绿色的沙发、高低错落的衣橱、乌木镂金的梳妆台、满墙的黑白照片,万花筒里的风景般颠倒旋转…
亚鸥大口喘着浊气,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儿要爬起来。赵子琪眼见事坏,顿时慌了神,混乱中摸索到他的腰带解开,滑腻的小手钻进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壮的命根子…
「子琪姐,你…」亚鸥要害遭袭,通体骨软筋酥,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倒了,「你别…别再逗我了,你不能摸我那儿…」
「小弟,你讨厌我,是不是?」赵子琪烧灼的脸颊贴在亚鸥的脊梁,似有无限委屈一般哽咽着,两行清泪洇透了他的衬衫,温润的妙手却调琴似的抚慰着少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连亲表弟都不放过,满心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只是喜欢开玩笑…」亚鸥听她问得如此直截了当,已经有些于心不忍,就想给她个台阶下。何况少妇饱满绵软的乳球正挤压在后背,热流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男孩儿摇摇欲坠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要乱动…嗯…」
「姐是个坏女人,残花败柳,浑身上下脏透了…」少妇语气颇落寞幽怨,贝齿咬紧了红唇,像是无限痛苦的回忆一起涌现,略停须臾,她才鼓足勇气似的道,「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亚鸥,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鸥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亚鸥明知她意有所指,却只能装糊涂,而命根子在她纤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来越紫涨灼热,像是浴火的铜杵般昂然,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筛颤起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鸥妮是你亲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给你的好处,你鸥妮姐给不了…」赵子琪显然觉察到少年的反应,仿佛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当即耳鬓厮磨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地道,「我们没有血缘的,对不对?」
美人多情,仿佛扑火的飞蛾,亚鸥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囿于伦理才硬扛着,而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风中的蜡烛,给她一句话吹得昏惨欲灭,冥迷之中只顾念叨,「没有…没有血缘…也是姐弟啊…」
「姐弟又怎样呢?」赵子琪绷直了腰肢,软嫩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光滑的龟头,仔细感受着那鹅卵般的硕大,一边舌尖舔弄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就像袅缠的蜘蛛丝似的轻细,「你跟那个许络薇,不也是姐弟吗?她可比你大八九岁呢…」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晴空炸雷,亚鸥从头到脚被劈成了两半,又仿佛黄钟大吕,震得他目眩耳鸣,整个人麻绳儿似的拧着股瘫坐于地,「子琪姐,你别…别乱讲!」
赵子琪跟着向另一侧转身,与少年并肩靠在床沿儿上,同时迅速换了右手,仍旧紧攥住他的把柄不放,「我有没有乱讲,你自己清楚…」
「唉…」亚鸥嘴角的肌肉抽搐着,低头看了胯下,无可奈何,扭过僵硬的脸庞,颇为勉强地笑道,「子琪姐,你要挟我是吗?」
赵子琪却如若未闻一般,俨然已被手里抓着的物事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就叫出了声,「天呐,原来…原来真的那么大…」
少年的阳具雄健直挺,尺寸足有十七八公分,婴儿腕臂般粗硕,暴突的青筋犹如狰狞蟠龙,通红油亮散发着灼热的紫气。他两腿之间毛发茂盛如须,那杆缨枪桀骜地斜刺向半空,愈显得凶狠剽悍,任你媚骨天生的淫娃浪妇,只怕也会被钉死在床上…
「子琪姐,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女朋友,比我年长两岁,不像你讲的那么夸张…」亚鸥脑子飞速运转,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
「还嘴硬!」赵子琪缓过神来,轻蔑地咳嗽两下,背书一样念道,「许络薇,女,26岁,已婚,育有一子,融城工商管理局副科级职员,住融城机关家属院6栋305 号…」
形势陡转,亚鸥既震惊又气愤,更多的则是不敢置信。他双眼如灯般瞪着少妇,颤抖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咆哮,「子琪姐,你不要诈我!」
「你忘了我学新闻出身吗?顺藤摸瓜什么的,都是专业技巧。而且大众的记者到处都有,调查个人还不容易!」赵子琪神色反而异常镇静,随口又加了一句,「别说她多大年纪干嘛的家里几口人,连你们在哪儿开过房我都查得出来!」
「啊…」亚鸥仰天长叹了,沉重的脑袋耷拉在胸前,良久才抬起头,苦涩地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道,「子琪姐,你真是神通广大…」
「你才十几岁,心眼子倒不少,还怕我诈你?!」赵子琪见少年服软,方才那种被弃若弊履的屈辱再度腾起,当即绷了脸,就跟审讯犯人似的,冷笑道,「勾搭有夫之妇,你本事大着嘞!哼,还跟我装什么纯情!」
亚鸥凝视着少妇的脸庞,艳丽犹如满山遍野盛开的罂粟,烂漫荼蘼,美得让人怦然心动,也毒得让人不寒而栗,那是种既爱且恨的复杂感情,「子琪姐,我现在真想操你一顿了…」
「你操我一顿,就能改变既成事实了?!」赵子琪疾言厉色,一句话驳斥得他哑巴了,「凭那个许络薇跟你做下的龌龊事儿,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你也知道,我可不信因果报应,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拿她威胁我…」亚鸥蔫得就像霜打的茄子,但依旧猜不透她意欲何为,「子琪姐,你年轻漂亮又有钱,优秀的男人随便找。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值得你另眼相看…」
「你长得帅,东西也够大,将来还是谭家的继承人,行了吧?!」赵子琪并不回避,昂起了秋水芙蓉般的脸庞,迎着少年的目光,直承其事。
「哦,我是你养的扬州瘦马…」亚鸥恍然感慨着,怕她听不懂,又道,「你连自己都搭上了,看来我得活的好好的,不然以后卖不出好价钱。你是我姐,我是你弟,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是我姐,你是我弟,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赵子琪回味着少年的话,想起自己父母早逝,无依无靠的,而今几乎要撕破脸了,他却隐然还挂记着那份姐弟之情,顿时眼角有些酸润了,「亚鸥,姐也不想这样的…」
赵子琪欺近了身,伏在少年怀里,脸庞贴着他赤露的胸膛,饮泣良久才抬起来,咬着猩红的嘴唇犹豫半天,道,「小弟,舅妈过世了,你没有母亲,我也一样的。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嗯?!」她提起母亲,亚鸥浑身又是一悚,愕然望着少妇梨花带雨的绝丽容颜,黛眉如画,水眸如烟,美艳又楚楚动人,忽地生出许多同病相怜之感,「子琪姐你…你从未谈起过你的家事…」
「我妈是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服安眠药自杀的,那年我还在读国中。我本来也会有个弟弟,如果还在的话,差不多像你这么大了…」赵子琪絮絮地说着,语气平缓得简直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怀孕?自杀?!」亚鸥只觉一股冰寒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到脊梁,匪夷所思地看着她,「怀孕了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那孩子,是个孽种…」赵子琪痛苦而颓丧地闭上了眼睛,两颗清亮的泪珠儿无声地滑落。
亚鸥蓦然明白了什么,震惊得简直无法形容,他的目光缓慢扫视过每一个角落,竭力想知道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子琪姐,我们谭家对不起你…」亚鸥搂紧了女人裸露的圆润香肩,吻着她香气扑鼻的秀发,不自觉地也流出了感同身受的泪水,「你跟许络薇一样,红颜薄命…」
「小弟,姐只想找个人,相依为命…」少妇接过他的话,胭脂纵横的脸庞重又贴紧了男孩的胸膛,呢喃道,「姐好嫉妒鸥妮,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姐弟;也嫉妒翟冰那样的,让你不会有别的顾虑;但姐最嫉妒那个许洛薇,可以让你牵肠挂肚。亚鸥,姐好喜欢你,也好想疼你,你呢?」
「色诱」,「威逼」,「伤情」,赵子琪所有的手段都已使尽,如果亚鸥还不回心转意,她就彻底没办法了…
「上善若水,顺势而为,乱就乱了吧…」少年一念转圜之间,胸中豪气干云,由衷地道,「子琪姐,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真的假的?!」赵子琪忽然破涕为笑,妖娆如春,所有的不愉快似乎烟消云散。她惊喜交集地睨着少年澄亮透澈的眼睛,似乎想读出更多的内容,「谁要是讲假话,会烂穿舌头的!」
「我怎么会讲假话?你看它还硬着呢…」亚鸥拉住少妇纤滑柔荑,按在那依旧傲然不屈的粗壮尘根上,咬着她逐渐红润的圆润耳垂,吹气道,「好子琪姐,帮我撸出来吧,算是纳给你的投名状…」
「臭小子,你也够下流的呢…」赵子琪闻言大喜过望,心里彻底踏实了,葱白玉指梳拢着男孩灼热滚烫的肉茎,终于再度紧握于手中,那般坚挺健硕勃发,仿佛凝聚着青春年少的旺盛生命力。想到从今而后就能将它彻底占有,赵子琪不禁面生娇晕,腮若桃花,半边身子都腻歪在他怀中了,「那么…那么大条东西,会弄死人的吧…」
「嘿嘿,人不下流枉少年嘛…」亚鸥讪笑着,咸手趁机捏腰摸腿的,大肆在她娇躯上游走。少妇体态丰腴苗条,肥而不腻,曲线玲珑曼妙,凡所触及,竟又无一处不绵软销魂…
「小坏蛋…」赵子琪给他摸得浑身酥麻,媚眼层叠如波地递出,玉手上下轻巧地滑动着,那茁壮地肉茎抚弄地越发狰狞。男孩尿孔里沁出的一丝晶莹涎液,混着掌心沁出的细汗,将圆硕龟头滋润了,竟紫亮如李一般,简直令她爱到嗓子眼儿里都发痒…
「子琪姐,你好香啊,奶子也好大…」亚鸥嗅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搂着她肩膀的手探到了少妇酥胸半露的心口儿,指尖触摸到她滑嫩细腻的丰盈肌肤,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只要再往下一点儿,就是那对儿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完满巨乳啊!
「小色鬼,想摸吗?」赵子琪灵犀一点而通,绷直了柔韧的柳腰,挺着饱满高耸的乳峰,主动蹭撞起他的肋。亚鸥张开另一只手去抓,她却「咯咯」娇笑着躲开了…
「子琪姐,你来吧…」少年勾住她骗搭在自己身上的一条丰腴大白腿,拉过女人轻盈的身子,同时双膝一撑。
「啊…」赵子琪夸张地尖叫着,顺势便面对面骑到了他腿上,杏色针织裙的裙裾张开如伞,隐秘春光再次让亚鸥一览无遗…
然而少年最眼馋的还是她半坦露着的白嫩玉乳,那般饱满圆盈,像是两只雪兔儿似的,颤颤颠颠,几乎要蹦跳到人眼前,诱惑至极。
少妇滚硕如瓜的豪乳给男孩抓住,立刻被揉压得扁圆,雪腻腻的乳肌几乎要从衣襟里溢出来。那股刚柔并蓄的力道郁结在胸口,一种无处排遣的闷涨感,就像是密室里的暖炉,烘得她周身燥热,湿透的毛衣裙似乎都蒸起了水汽…
「小弟,手伸进去,伸进去摸…」少妇急得火烧火燎,螓首耷在他肩膀,弓弯了腰肢,啼莺般央婉哀告着。
她胸口桃心形镂空的本就低阔,亚鸥的喉结跳了几跳,禄山之爪轻而易举地擘入,握住了两团膏脂般腴沃的乳肉,沉甸饱硕,丰弹绵滑,那种前所未有的手感,顿时让他陶醉地眯起了眼睛,「子琪姐,你的奶子好软…」
「嗯,终于…终于摸到了,是不是?」少年略显冰凉的大手,缓解了赵子琪胸口的闷涨,一股清爽透脊的舒畅感,潺潺洌洌地汇聚到她股胯之间,欲涌欲滴…
「姐身上,还有个好地方呢…」赵子琪脸颊霞烧,红晕如潮,也顾不得害臊,拉着少年的手就往自己裙底引,「小弟,姐那儿…好痒…」
亚鸥浑身血液奔涌如浪,胸口剧烈起伏,指尖隔着层薄纱底裤儿探到她柔嫩花唇的刹那,简直有点哆嗦…
「嗯…」赵子琪腻声嘤咛着,像是被点中穴道似的颤栗,股心子里更缩簇不止,随即渗出一溪黏滑淫液,瞬间洇润了男孩的指尖…
「唔,子琪姐的…小骚穴…」亚鸥蹙着鼻尖吸嗅,捺住少妇娇软的私处,宛若鲜嫩多汁的极品鲍鱼般肥美,稍微撩拨挤压,蛤口半张半阖地翕动,竟再度吐涎泻蜜,滑腻腻地流入掌心…
空气中弥散起若有若无的幽馥气息,如兰似麝般萦绕,男孩蹙了鼻尖吸嗅,将沾满晶亮淫液的手在少妇面前晃动,促狭地笑道,「子琪姐,你好敏感,那么多水儿…」
「人家好久没做了嘛!」赵子琪贝齿咬着下唇,蛾眉低敛,白玉脸颊艳如丹涂,羞怯嗔怨的模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娇俏小女生。
「小弟…」她丰腴的身子向前倾倒,软糯如饴般附在少年耳边,用一种有气无力的慵懒声音诱惑道,「姐好想和你…做…爱…」
「做…爱…」少妇将那两个字咬得性感无比,像是从云端飘落的天籁,荡魂摄魄,余韵不绝…
「她想…和我…做…爱…」亚鸥仿佛受到感召般,周身似乎都沐浴着璀璨的荣光,「多少男人对她…梦寐以求啊…」
但奇货可居,他忽然又清醒了,不愿少妇轻易便得逞,笑道,「子琪姐,别那么快,我又跑不掉的,咱们有的是时间。罗姐说不定就回来,而且你裙子还湿着,赶紧帮我弄出来吧,不要感冒了…」
「小混蛋,只顾自己爽…」反正肉在碗里,赵子琪见计未成,倒不像先前那般急切了。她千娇百媚地飞个眼波,耸臀向后退了,强忍住蓬勃的欲望,弯腰趴在少年胯间,专心地伺候起那擎天玉柱般的命根子来…
少妇不知侍弄过多少男人的阴茎,撸套捏拿,技法娴熟之至,她双手交替着捋动男孩的粗大的肉棒,将它摩擦得火热欲焚,又抟揉起他的两颗粗核桃般大小的睾丸…
「啊,讨厌,怎么还不射!我要真感冒了,你得请假照顾我…」赵子琪一边替表弟打着飞机,噘起嘴唇,兀自絮叨不停地发嗲,「臭小子,生的那么大条,你属驴的吗?」
「靠…」亚鸥胯下之物硬挺许久,给她不停地把玩,几乎已到极限,而少妇荒诞不经地戏谑着,故意还凑近了,嘬起樱唇朝那龟眼里吹气,游丝似的刺激传遍茎身,酥酸麻痒直窜到尾椎骨…
「子琪姐…用…用嘴…快用嘴…」亚鸥舒爽得表情都扭曲了,着魔了一般斜耸着腰胯,就将紫胀粗硕的肉棒往少妇嘴里插送…
「下…下次再…」赵子琪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你…不要…唔…」
就在龟冠触碰到女人柔软红唇的刹那,男孩的命根子癫痫似的接连跳抖,「噗呲」喷出了几注浓白滚烫的精液,赵子琪避之不及,如花似玉的俏丽容颜,顿时被浇得满是污浊…
「哎呀!」亚鸥心里大愧,顾不得体虚力乏,脱掉衬衫就替少妇擦拭起脸庞,尤其仔细揩掉了她嘴角的秽物,「子琪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呸,呸,呸!」赵子琪连吐了几口痰,「啪」地刮了少年个耳光,「臭小子,想恶心死我啊?!」
「子琪姐,我以为你要给我…没想到那么快就…」亚鸥勾耷着脑袋,脸颊热辣辣的,却不敢继续抗辩,只道,「对不起,对不起…」
「呸!本来就是打算替你那个呢!你倒好,硬往我嘴里塞!现在一辈子也别想了!」赵子琪闹了半天,正经的大菜一盘没捞到,浑身的欲火七上八下无处发泄,格外地气急败坏,「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一通!你就那么点能耐啊你?!」
说是随口一说,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大问题,簇了眉尖儿,柔声问道,「小弟,翟冰口活儿那么好,你之前在她嘴里,不是还撑了五六分钟的吗?怎么才沾着我嘴唇就射了?」
「你比她漂亮,又是我姐,我…我紧张,而且之前你已经…」亚鸥当然听出了些许弦外之意,又急又臊,张口结舌。
「嘁,倒会找理由呢,怎么不说自己不行?!」赵子琪尖酸刻薄起来,也是极不留情的。虽然他说的也都没错,可她心里却再也没那么踏实了,接过少年递来的纸巾,问道,「你跟那个许络薇,能做多久?」
「至少四十多分钟,有时候可以更久…」亚鸥回想了下,嗫嚅道。
「少吹牛!当我没经历过男人啊?!半个小时就算多了去的,你还四十分钟更久,鬼才信呢!」赵子琪听了他的回答,非但不以为然,疑心反而更重了,暗忖,「他东西虽大,身骨儿却瘦弱,可别跟那些漂亮公子哥儿似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就赔大发了…」
「子琪姐,我…我真…真的可以,要不…咱们…试一下…」少妇声声如刀,亚鸥的自尊被割得体无完肤,脸红脖子粗的,越说到最后,音量越低,声若蚊蚋。
「可以个屁!」赵子琪骂着,杏眼乜到他胯下,见少年那巨物犹自威风凛然,却不是哄人的。她忽又像被攮到心窝儿里似的,连肠子都软了,拉住他手摩挲着,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柔可亲的大表姐,娓娓细语道,「小弟,姐脾气坏,话说的重,你别往心里去。我先洗澡换衣服,你收拾下房间,待会儿咱们出去吃饭,算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生平遭遇这么个美艳狐狸精,喜怒无常,又妩媚入骨,除了感慨之外,亚鸥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