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愿君莫忘
小玄大吃一惊,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你莫哄我,我知道是你……”李梦棠抬眼凝视着他。
小玄慌极,虚汗直冒,不知是怎么给师姐识破的。
“其实,我……我心里边并没怪你。”李梦棠细细声道。
“你怎么知道的?”小玄满面烧热道。
“你告诉师姐。”李梦棠双颊如火,轻喘道:“那天你为啥要那样子对我?”
小玄张口结舌。
“你怎不说话?”李梦棠柔声道,“你……心里边也喜欢师姐是不是?”
小玄心跳如擂,竟然走了神:“师姐为什么要说个‘也’字?”
李梦棠望着他,目中波光盈盈,似疑惑似期待。
“是!”小玄鼓足勇气应。
李梦棠轻咬菱唇,眉梢眼角尽是笑意,她本就绝色,此时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小玄如痴如醉,瞧得呆了。
李梦棠长睫轻颤,目光微垂,不觉落到了他的唇上。
小玄慢慢俯下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靠近,心中战战,却是想起了师姐上次那狠狠的一咬。
李梦棠菱唇微绽,轻轻喘息,心中忽怯,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小玄毅然亲了下去,吻住了微微退缩的师姐。
李梦棠细吟一声,刹那呼吸几窒,朵朵心花悄然绽放。
小玄心头狂跳,吻着玉人,脑海中只反反复复地涌起一念:“师姐让我亲她了!”
李梦棠水唇战颤,迷醉间丁香轻吐,不觉把一点舌尖送到男儿口中。
小玄惊喜交加地吸卷住她的舌儿,一阵炽烈地蜜吮热舐。
李梦棠秀外慧中,非但有倾城之颜,且医术高妙,那过目不忘的本领更是声名远扬,出山后人人以仙子相称,可谓求者如云,当中不乏仙家俊杰名门翘楚,然她均不为动,始终心静如水,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究竟喜欢的是什么,此瞬如梦初醒,原来心有所系,只不过一直云山雾岭难以明了。
两人欢喜甜蜜,俱是动情难抑,唇濡舌绊你来我往,李梦棠何尝有过这等经历,已是如饮烈酒,体内媚药蓦地爆发,藕臂勾上师弟脖颈,娇躯不能自己地紧贴着他厮磨。
时值盛夏,李梦棠衣裳轻薄,小玄也只穿着一件蝉翅似的兜元锦,只觉师姐紧紧贴来,双峰似比先前更加饱胀,挨擦得胸膛一片温热酥麻。
小玄低头瞧去,见李梦棠满面潮红,他本就渴慕这个师姐,不禁心猿意马,暗忖照此下去,只怕自个便要把持不住:“师姐如此,乃那百欢极欢散所致,我若趁此相欺,待她清醒过来,定然伤心!”
“小玄。”李梦棠轻唤一声。
“师姐。”小玄柔声应。
“那日你为了救我,背着我天上地下的拚杀,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都……”李梦棠指了下自己的胸口,继道:“我都记在这里。”
“师姐,即便粉身碎骨,我亦心甘情愿!”小玄应。
“抱紧我,抱紧点,就像……”李梦棠仰起脸,眸子里尽是盈盈水波。
小玄收紧臂膀,心中天人交战。
“就像那天在林子里那样!”李梦棠细喘道。
“师姐,你……其实是中了媚药……”小玄闷哼道,说完便即一阵懊悔。
“我知道。”李梦棠竟然道。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解?”小玄道,猛然发现,心底竟然在无耻地暗盼——师姐给的是个否定的回答。
李梦棠咬了咬唇,摇了下头。
“没有药?没带药?还是解不了?”小玄有些语无伦次。
李梦棠勾下他脖子。
小玄忙俯下头,只觉师姐这举动亲密无比,心中酥醉得一塌糊涂。
“你帮我解。”李梦棠兰息如火,水唇几乎触着了他的耳廓。
小玄心中“轰”地炸开,惊喜欲狂,抱紧玉人又是一阵炽吻,两手哆哆嗦嗦地在师姐身上乱索乱探。
李梦棠只是勾搂着他,任之予取予求,呼吸愈来愈急促。
小玄壮起胆子,一手钻进师姐衣襟,直插到抹胸里去,但觉软似膏凝腻如酥搓,摸到中间,又有一颗娇弹弹的蒂尖儿擦着掌心,不由百脉贲张。
“小玄。”李梦棠忽娇吟一声,低唤道:“我……我受不住了。”
“怎么解?”小玄一阵着忙。
“不知道!”李梦棠薄嗔,羞得娇靥晕透。
小玄满面烧热,当即拿出男儿气概,把玉人顶在两竿凤尾竹间,猛见裙子混湿了大块,直如尿了一般,才知师姐难受非常,急腾出一手松解衣裤,掀起师姐裙子,拉下绢裤,抵凑上去。
李梦棠只觉一根热乎乎的物事在腿间乱碰乱撞,也不知给擦着哪儿,娇躯乍然一酥,腰肢却给师弟抱紧,花底蓦辣,已给什么闯了进来。
她失声闷哼,咬紧唇儿,眼睛失神地盯着师弟缠裹腰上的浣焰罗。
小玄筋强体健,不过稍稍发力,便碾破了拦在前方的娇嫩阻隔,一突而过。
李梦棠酥胸起伏,一阵狠喘,一阵娇颤。
小玄进了半截,但觉窄紧如箍寸步难行,底头望去,见两人腿间已有梅花数点,被自己塞住的花缝中还漏出一缕殷赤来,心知师姐把初红给了自己,不禁怦然悸动,一阵欢喜无限。
李梦棠只觉胀满欲裂,心中慌惧,手儿紧紧捉住师弟腰上的火红巾子。
小玄借着月光细瞧师姐花底,见花瓣细薄分明,洁净柔淡,稍稍拔出,便见一层又一层的水红嫩脂跟了出来,依依不舍地纠缠茎身,转眼又羞怯怯地缩回蛤内,宛若乍现昙花春睡海棠。
李梦棠既痛又麻,百般无奈。
小玄浅送轻提,往返前行渐没了大半截,龟头忽然吻着一小团滑腻,又见玉人悸抖一下,知是又摘了师姐的花心。
李梦棠咬住水唇,娇靥尽是苦色。
小玄满怀柔情蜜意,抱着她徐徐抽添,见师姐眼角噙泪,心中大疼,贴脸上前将泪珠轻轻吻去。
李梦棠心中悸动,双臂搂上了男儿的脖颈,倏地身子一酥,花内大润,疼痛中只觉爽利起来,也不知是媚药厉害,还是玄阳宝杵奇妙,快美澎湃袭至,且一浪高过一浪,顷刻间已是苦尽甘来。
小玄一下子顺畅起来,美得骨头阵阵发酥,只觉师姐内里明显湿滑了许多。
李梦棠乍酥乍悸,只软软地搂住师弟,闭着眼细细娇喘。
小玄见了她这娇态,心中销魂,又急着为师姐百忧解难,突尔勾抱起玉人一腿倾躯压上,一杵比一杵强勇。
李梦棠只剩一腿支地,身后的两竿细竹忽给压弯,险些就要摔倒,慌忙把两手反到背后,死死攀住竹身,两条长长玉腿一高一低的开着,挨受师弟挞伐。
小玄入炽若焚,抽拽间忽然去扒李梦棠衣裳,却是要看师姐的身体。
李梦棠双颊晕透,尽由师弟孟浪,见绢裤紧缠膝弯,还伸直腿儿让他摘掉,顷刻间,上身只余一条紧裹玉峰的果绿抹胸,欺霜赛雪的肌肤于昏暗中格外惹目。
小玄贪得无厌,再将抹胸扒下,一对儿雪团跃了出来,肌光耀动,峰顶两颗粉红樱桃正明明白白地勃翘着。
在小玄见过的女人里边,李梦棠不算太大,此时站着,却见娇翘挺立,拱得那两颗嫩红越显尖俏,令人垂涎。
小玄张口闷了上去,将两颗水嫩樱桃一顿吮吸,只咂得水润透亮,鲜艳俏丽。
李梦棠抖着喘着,反将酥胸悄挺,似乎要把全身都送与他吃掉。
小玄边吮边耸,忽感花壁上方有个地方浮了起来,与玉茎如黏似粘牵扯不休,挑磨了几下,只觉师姐此处似乎比别个肥厚,纹理亦格外清晰,挨蹭上去美不可言,抽拽间遂频频上提,用龟头茎身去研磨那片妙物。
小玄按捺不住,慢慢抽拽起来,玉杵每每擦过那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妙物,通根便是酥酥一木,滋味于花心截然不同,他大感奇妙,见师姐抖做一团,娇媚得难以名状,不禁销魂蚀骨。
李梦棠极力忍耐,依旧不肯出声,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小玄百般鼓捣,一突一搠皆用暗力上提,频频贪恋去那颗妙物,愈研愈觉得爽利,愈磨愈感感到美味,直如上瘾。
李梦棠酥胸起伏,连喘息都在发抖。
小玄忽然发现,师姐由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不禁又痛又爱,心中一邪,反更大弄大创,只盼能听见师姐得绮音。
李梦棠死死咬住唇儿,随着男儿的抽提,一插便是一颤,一突就是一抖。
在小玄见过的女人里边,李梦棠不算太大,此时站着,却见娇翘挺立,拱得那两颗嫩红越显尖俏,令人垂涎。
小玄张口闷了上去,将两颗水嫩樱桃一顿吮吸,只咂得水润透亮,鲜艳俏丽。
李梦棠抖着喘着,反将酥胸悄挺,似乎要把全身都送与他吃掉。
小玄边吮边耸,忽感花壁上方有个地方浮了起来,与玉茎如黏似粘牵扯不休,挑磨了几下,只觉师姐此处似乎比别个肥厚,纹理亦格外清晰,挨蹭上去美不可言,抽拽间遂频频上提,用龟头茎身去研磨那片妙物。
李梦棠也不知给碰到哪里,娇躯阵阵发软,只是不肯让师弟觉得浮荡,除了喘息,半点靡音都不敢泄出。
小玄抽提如虹,蓦地眼中闪过一抹讶色,李梦棠也睁大了眼睛,原来瓤内奇变遽生,花壁上方猛然鼓胀,一寸寸凸浮起来,眨眼已经变做了花苞形状,大小如鸡心,娇弹弹地压在肉棒上面。
两人一阵销魂,皆不知所以然,只是稍稍一动,便即各自难挨。
“呀!难道......这便是那妖姬说的倒垂莲么?” 小玄心中一动,顾名思义,越想越觉得没有猜错。
果不其然,李梦棠花内,所藏之物正式那万中无一地名器‘ 倒垂莲' ,《天一至道》、《种莲要诣》、《诸珍妙相通微义枢》、《珍览》、《品花玉鉴》、《金鼎玉液密钥》等房中典籍上均有记载:' 女子痒筋能坟起如舌者,名曰' 芙蓉瓣' ,是为名器。若是凸鼓如花苞者,则谓之' 倒垂莲' ,乃名器之珍,罕世难逢。遇者无方,稍触即溃。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喂无穷。'
小玄见她状极可人,心中越发渴盼,提纵间有如脱缰怒马,早已忘了轻重。
李梦棠喘息愈娇愈急,倏地嘤咛半声,一手死死捂住嘴儿,身子却无可扼制地痉挛起来。
小玄蓦感龟头一热,猛觉师姐深处有什么排了出来,浇得玉茎通根发酥麻,不由一怔。
李梦棠打摆子似地抖个不住,原来已丢了身子。
小玄又喜又讶,扣紧师姐腰臀一通狠冲疾突,玉杵擦过顶上那朵花苞儿,茎根便是一麻,待刺到花心,龟头又是一酥,再捣着师姐的花浆,直如欲仙欲飞,倏地玉杵暴涨,却是现出玄阳盘龙之相。
李梦棠睁大眼睛,剩下的一只手再也捉握不住竹子,与师弟一同摔在草地上,两人齐声闷哼,小玄只觉龟头重重地戳在一点嫩物之上,爽入骨髓,玄阳宝精便突突地喷了出来。
李梦棠不过是初尝云雨,遇着玄阳宝精,登时花房美透,花心痒筋如融似化,瞬给射得筋麻骨软。
两人如沐焰中,依然你贪我恋,李梦棠动辄即泄,不到半柱香的光景,竟已丢了三、四次身子,却仍难休难止不知疲惫。
原来那百战极欢散乃逍遥门的房中珍品,以许多奇罕材料炼成,非寻常媚药可比,既令中者畅美如仙,百欢不倦,却又不伤元气。
小玄也是欲罢不能,他本就慕恋李梦棠,半点不知节制,又酣畅淋漓地大泄了两回。
李梦棠仿佛给抽光了骨头,肢柔气缓地瘫软在绿茵上,此时身上丝缕不挂,两条雪似的长腿越发惹眼。
小玄瞧得迷醉,又摘了师姐的靴子,将两条美腿时而捧抱怀里,时而高担肩上,时又对折乳前,抽插间折腾不休花样百出。
李梦棠暗自吃羞,却仍默不作声,尽由师弟摆布。
往时在山上,她极尽师姐之责,时常手把手地教小玄法术武技,此际颠倒过来,轮到师弟带着自己翱翔驰骋,心中既羞又喜满是欢悦。
小玄见拿在胸前的玉足绷得笔直,尖俏俏地无比撩人,按不住贴脸上去,一顿甜啃蜜噬,一会唇吮笋尖,一会舌探莲根,底下的铁茎越发硬翘,频频去刮擦那朵令人销魂的“倒垂莲”。
他如于梦中,可是此刻,师姐两条迷人极绝的大长腿的确就在臂上,婀娜多姿真真切切。
在此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有天竟能与倾心无比的师姐如此亲密,非止耳鬓厮磨,还能颠倒衣衫。
李梦棠本就水润,再给那百战极欢散煎熬,花底蜜如泉出,流得股底有如油浸。
小玄只觉滑不留手,贪贪迷迷地捏了几把,手上轻轻一抬,便把师姐翻过身去,刹那间,眼馋许久的秀丽背影无遮无掩地跃入眼中,玉琢似的白背、纤柔紧致的腰肢、还有那粉腻如酥的俏臀,无不令他呼吸欲窒。
李梦棠眼饧耳烫地趴伏茵上,只觉姿势羞人之至,正在彷徨,已给师弟抱住,从后面进入了身子。
两人齐哼一声,立时察觉出不同。
原来花壁上方的那朵肉苞儿变了位置,给雄壮的巨棒垫在底下,可以尽情地研磨、碾压,结结实实无所遁形。
这姿势已近虎步,正暗合典籍中的记载: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味无穷。
小玄快美极绝,但觉更胜之前,心中连呼快活,一通长抽远拽大快朵颐。
李梦棠只觉万般难挨,两条长腿在绿茵上时伸时缩,她肌肤何等细嫩,转眼间,两边雪白如玉的膝盖皆红了起来。
小玄边耸边瞧,心中着实爱极了师姐的美腿,两手突尔一推,霸道地将两条长腿大大叉开,蛙伏状地曲在两边,月下竹间,绿茵衬着雪肌,入眼格外撩人靡荡。
不过十数抽,李梦棠再也挨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折腰挪臀,躲避男儿的金戈铁马。
小玄两手一把拑住她腰肢,不容分说地又一轮龙腾虎纵气贯如虹。
李梦棠无处可逃,又不肯叫,急一手堵住嘴儿,死死咬住手背。
“叫出来!”小玄喘道。
李梦棠耳根烧透,明明想遂他心意,可是几次声到嘴边,又羞怯怯地咽了回去。
小玄欲焰如焚,将杵直送到最深处,唇贴师姐耳边,半央半哄道:“师姐,夹紧我!”
李梦棠浑身娇抖,羞不可遏地悄把身子收紧,岂料就在“咬”到最紧的瞬间,男儿猛地抽动起来,险些把她魂魄都搅散了。
小玄横冲直撞,只觉上方那朵软中带硬的妙物紧紧地压在铁茎上边,每擦一下,射意便浓一层,口中犹神魂颠倒地喊:“夹紧!夹紧!”
李梦棠对这小师弟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心中羞坏,却仍提腹收臀拚力箍束,两只尖翘翘的雪乳,给撞得上下颤晃,跃跃欲飞。
小玄心如火燎,两手绕到前边一顿饱搓肆揉,继在师姐耳边哄诱:“叫啊!”
李梦棠上下皆急,几要给师弟逼疯了,心中又羞又嗔:明明是在帮自己化解秽药,怎么反倒如此闹人?
“别憋着啊!”小玄又催又哄,见师姐越是不肯出声,心中就越馋,突地抬臀向下,竟直接对着花壁上那朵花苞儿狠插勇捣。
李梦棠花容失色,一股尿意似的急迫在体内遽然清晰,腰心绷凝,现出一弧清晰沟子。
小玄盯着那线雪腻沟子,只觉诱人极绝,心中一阵迷醉,不由赞叹:“师姐,你好美!所有的地方都好美!”
“别碰……那里不能的!”李梦棠细吟一声,粉额支地,死死地憋着那股要命的急意。
“那你叫!叫我!”小玄重重喘息,中邪似钳紧师姐的腰,直上直下地耸刺。
“小玄……小玄好厉害!”李梦棠娇喘吁吁地妥协,丽颊蒸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还要听,大声点!”小玄越发狂荡,马眼几要揉入花苞之中,噙着了那肉褶深处的极绝水嫩。
“坏蛋!”李梦棠终于叫了出来,嘤咛颤嗔:“你欺负师姐!”
小玄心中一悸,险些射将出来,急忙紧紧抵住师姐,内外间不容发。
就在这时,忽见潭面上飞来一道绚丽光亮,两人迷迷糊糊望去,见那光亮时高时低、时左时右地徐徐盘旋,凝目细观,原来成群的蝴蝶,蝶翅蝶背上五采缤纷,拖着细细的辉芒,汇做一片绚丽极绝的奇观。
原来这蝶群乃此处独有,叫做月光蝶,身上布满独异磷粉,沾染了月光,便会闪闪发亮,飞舞间身上的细细磷粉洒落,能带出金、赤、青、蓝、紫等色彩的尾辉,于月光下丽如细霓流霞。
过没一会,又有数群光蝶飞来,成双成对追逐嬉戏,于潭面上盘旋翻飞翩跹而舞,却是在寻偶交配,但见光色流耀空水相映,教人疑非人间之境。
两人相拥望着,不觉呆了。
“好美!”小玄惊叹。
“小玄。”李梦棠忽尔低唤,她此时已沐数次阳精,那百战极欢散的药力大减,心智渐复清明。
“师姐。”小玄应。
“此情此景……”李梦棠轻轻道,“你会记住么?”
小玄深深呼息。
李梦棠回头,眸子里尽是柔情蜜意,此时蝶彩流耀,月华铺洒,染映得她容颜丽如梦幻。
小玄痴痴地俯下脸,李梦棠仰唇相迎,两人吻在一起,这回尽是浓浓爱念,缠绵更胜前度,交接处明明没有动弹,却蓦感翕翕然畅美极绝,也不知谁先哆嗦了一下,突然间齐溃千里,无声无息地丢做一处。
“永世不忘!”巅峰处的小玄在她耳边道。
李梦棠浑身麻透,在他身底痉挛着妩媚着,如花盛放。
水面上的月光蝶越聚越多,两人胶着良久,终于松缓下来。小玄起身坐靠竹间,爱怜无限地把师姐抱在怀里,不时一吻。
李梦棠有如中酒,雪颊上多了抹粉晕,如雨后娇花,愈发鲜丽动人。
两人皆望着水面,只觉如真似幻。
忽闻远处数声轻啸,彼此呼应,清清晰晰地划过夜空,却是给逍遥郎君引出老远的晏时同朱晃折回来了。
“是师叔,你快走!”李梦棠猛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