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女债母偿
这年一开学，桐野和楚楚便不能时常见面了。叔叔们将他送入城里最好的中学念书，这个全日制的寄宿学校管理森严，桐野根本不能像小学时一样逃课去镇上找楚楚。叔叔那边也是毫无商量的余地，对着这个桐家目前唯一的继承人，在学习一事上是没有一丝让步的。
两人只能依靠信件交流。楚楚的信每一封都好好的被保存在桐野的衣柜里，小姑娘在信里写的多是学校里的开心事，考了第一名了，被老师表扬了，再有的便是对家里的担心。家里生意好了赚来的钱都被爸爸拿去打麻将了，他越玩越大还常常夜不归宿，一个晚上输赢几百上千的，有时连她念书的学费都输光了，还要妈妈四处借钱，甚至去跟校长求情，希望能通融下晚一点交。
桐野一直觉得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办不成的事，只有他不想做不想办而已，知道他认识了楚楚，看着本该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却格外懂事和早熟，把家里事都看在眼里，埋在心底。
他真的很想去看看楚楚在她担忧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哄一哄。桐野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明月，在想他的小楚楚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这个时候，在楚楚家，老楚和杏儿在商量楚楚转学的事，这个宝贝女儿在小学奥赛里的出色表现，让市里最好的私立小学看中了，愿意免除学费和住宿费，并提供生活费让她转校继续念书并保证要是中考进入年级前五，就能直升本校初中部继续免除学费和住宿费，要是能在全市前十，还有会有额外的奖金和生活补助。
杏儿自然是担心楚楚这么小就要独自离家住校，生怕她照顾不好自己，但是又不愿放弃这样好的机会，免除了学杂费后，家里的经济压力要小很多，她也不必委曲求全地迎合镇上小学的教导主任和校长了。
从这个小镇去城里要转两趟车花上大半天时间才可以，如果楚楚周五下午就要回家，杏儿就要一早去接了女儿在县城先住一晚第二天才回到小镇上。老楚思前想后的考虑了一晚，不管怎么样女儿肯定要去最好的学校念书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杏儿说，先让楚楚去念书，杏儿要辛苦一段时间去接送宝贝女儿。这镇上的房子迟早是要卖掉的，现在先把饭馆搬到县城有起色了就举家搬迁，毕竟城里户口不容易上得在等等，这样以后周五杏儿可以坐大巴去城里接女儿直接回家了。看到老公为了女儿决定戒了麻将，好好赚钱，杏儿自然是高兴的，依着男人的兴致在床上好好伺候了一番。只是她不时与人偷情，床上的本事自然越发的好，也不容易喂饱了，男人自以为和往常一般征服了娇妻，便转头呼呼大睡，殊不知杏儿被悬在了半空辗转难眠。
第二日，老楚在店里忙得抽不出身，就让杏儿去学校跟校长他们提了楚楚转校的事。
乡镇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杏儿光着身子躺在皮沙发上，被壮硕的校长按在身下奸淫着，乳波晃动，白肉微颤，带着水渍的啪啪声混合着少妇的娇吟，淫靡无比。办公桌上摊着的欠条，白纸黑字写明了楚楚欠的学费要杏儿每周两次到学校来用肉体还债。
校长挺着腰使劲地插着杏儿，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因为受不住而不住求饶，眼里满是得色，脸却是板着的：“怎么突然就转学了，嗯？大哥的鸡巴没让你舒服么？我们还没搞够你，就别指望靠着女儿能躲过去。这白纸黑字都写着呢，就算欠的学费都补上了，你还是一样要被搞上一学期才行。等会有教育局的领导来视察，你好好陪他们，知道吗？”
杏儿被男人的大鸡吧捅的说不出话来，却也无力反抗，这个狡猾的中年男人欺负她不懂那些欠条和法律玩了文字游戏，她又没有脸拿着按了自己指印和奶头印的欠条去打官司，更是连老公都不敢告诉，只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之前受了他们威胁，说要让楚楚辍学，才不得已签了欠条和合同，本以为是让校长和他那个当教导处主任的小舅子一人搞一回。结果，他们却说合同上只是说额肉偿，又没有说人名和人数，便逼迫她跟另一个漂亮的少妇去陪来视察的政府领导们睡觉。
杏儿第一次进宾馆却是要陪男人睡觉，她洗完澡了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紧张地等那个为首的政府领导进来，正是熬不住想要换了衣服逃走时，那个男人开了房门进来了。
那位正当壮年的局长可是高干子弟出生，所以而立之年便坐到了一把手的位置，他在酒席上听到了校长的暗示，猜到会给自己安排个女人玩玩，只是没料到在这种小地方居然有生得这么美的女人。雪肤乌发，小脸大眼，完全不输那些模特明星，而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看着跟雏儿一般。他正好喝了点酒，加上这几日工作忙没有找过女人发泄，一看到在床边光着身子弯腰穿小内的杏儿，立刻就有了欲望。
他把杏儿抱进怀里，大手摸着她发抖的身子，那奶白的肌肤光滑细嫩犹如绸缎，她因为害羞而绯红的脸颊仿佛抹了胭脂般可人，诱惑着他低头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很快两个人就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男人粗硬的阳具深深插进杏儿的小穴里，她按耐不住的娇吟起来，那悦耳又诱人的呻吟声让男人仿佛吃了伟哥一般按着她狠狠奸淫起来。
一个下午，他整整玩弄了杏儿四五次，来不及戴套就在杏儿的求饶声里，用浓精灌满了这个美妇的肚子。最后看着她服下事后避孕药了，才放杏儿离开。
另一个少妇似乎更惨一些，被那个大官的副手和助理一起轮奸了好几回，最后是被人扶着出来的。她们两人在一个钟点房里休息洗澡，聊了起来才知道，她是老公病逝，家里欠了钱交不起学费，为了两个儿子能上学也是被迫签了卖身的合同。她还要更可怜些，毕竟家里没有依仗，有时都要留在宾馆里陪领导过夜。两人惺惺相惜了会，才相互告别。
显然市里的领导们对校长的招待非常满意，很快学校评级的文件就下来了，政府的拨款也相应到位。校长高兴了，便让小舅子打电话给杏儿，让她来交课外辅导费。
杏儿一到校长办公室便被两个男人按到沙发上轮奸起来，一人揉着她的大奶子从后面困住她，看着姐夫狠狠奸污着这个哭吟不止的美人，粗长的阳具如捣臼般在那嫣红细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待他们在杏儿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教导主任用鸡巴堵着杏儿的小穴，揉着她两个肿大的美乳说：“小骚货床上本事果然不错啊，高局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跟我们打听你，猜猜我们告诉他什么了？”
杏儿心里一惊，那天局长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揉着她的双乳跟杏儿亲着嘴儿，试图询问她的一些信息都被杏儿糊弄过去了，他塞给她的名片让她给自己打电话，也被杏儿丢了，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真的惦记上了自己。
校长摸着杏儿高潮后绯红的小脸，说：“我跟高局说了，你有老公女儿，给电话不方便，不过把你们家的地址给他了。之后要是高局来找你，可记得好好伺候啊，哈哈哈哈。”
很长一段时间杏儿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个局长会找到家里来。幸好这事并没有发生过。
而这一次，听到校长让她陪睡，杏儿便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她在宾馆里又一次见到了高局长。
男人一见她便如饿虎扑食般将杏儿按到床上，三下两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堵了美人的小嘴狠狠亲吮起来，大手也不老实的在杏儿双乳上揉捏着。那次尝过了杏儿的滋味，他心里确实惦记着，本以为城里总能找到不差的女人消消火，可是玩来玩去，都比不得那个小镇里的美人对胃口，这次有了机会自然是急不可耐的就来了。
这个局长年轻有为，长得也端正，床底间还颇为体贴，杏儿便也是没有推脱便顺从的迎合起来。待男人满足了，搂着她躺床上，问：“怎样？你女儿转学的消息来了没？”
杏儿这一听才知道，楚楚转学的名额竟然是高局要来的。也难怪，奥赛里出挑的孩子不少，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落到楚楚身上了。其实这种名额多少有些猫腻，只有几个是真正留给有需要的孩子的，只不过最后是要局长亲自批阅的，他一眼便看到了楚楚，她的模样跟杏儿有八九分像，又是那个镇上小学的学生，高局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把名额勾了一个给楚楚。顺便假装无意的跟秘书说了声，这种小镇上的孩子家里条件多半不好，能免的就免了吧。
男人搂着杏儿，亲她的脸：“你也别谢我，你那个女儿生的聪明漂亮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在这里也是可惜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高大哥还是疼你的，是不是？”
转校的手续很快就办妥了，楚楚第一次跟爸爸妈妈在县城里住了一晚，第一次进城看到了桐哥哥跟她说的动物园，也是第一次离开爸爸妈妈独自住在学校里。杏儿忍了再忍，送了楚楚到她要住的宿舍里，还是忍不出红了眼睛流下眼泪来。
楚楚也抱着妈妈哭了一场，白天因为新学校的缘故看什么都新鲜对离别和想家还没有太大的感触，到了晚上，发现一天都没看到爸爸妈妈了，想到要五天后才能见到妈妈，下课了便躲在被窝里呜呜哭起来。
直到同宿舍的同学叫她，说是楼下有人找，楚楚才抹了眼睛，哽咽着问：“芳芳，是谁找我啊？我刚来都没有认识的人呢。”
芳芳她们知道楚楚是小镇来的尖子生，并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那个来找她的人名气太大，让她们对楚楚也颇为好奇：“你真的不认识他吗？那学长怎么找到这里来，还指名道姓的要见你，你可不是一来就得罪了桐野了吧？”
“桐野？是桐哥哥！”楚楚眼睛晶亮起来，来不及洗个脸，就匆匆跑下楼去，在宿舍外花坛边上坐着的可不正是桐野么。
“桐哥哥！”楚楚看着就在跟前的桐野，这么也不敢相信，前一刻她还在想着爸爸妈妈想着他，下一刻他就真的出现了。
桐野收到了楚楚的信时也是难以置信的开心，这是上天的安排吧，竟然让楚楚就读了他所在初中的小学部。他想着今天是楚楚第一天来，便打算带她转转，顺便也释放一些警告的因素。毕竟这里多数学生都是仗着家世和几个钱，欺软怕硬的。
但是，一看到楚楚红肿的眼睛，桐野还是皱了眉，他带着楚楚走到了僻静处，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跟她同住的三个女生，桐野都让人调查过，都是富家千金老板的女儿，看着老师评价还好，楚楚一来竟然就敢欺负她，要是是真的，他可要给她们点教训的。
楚楚摇着头，只是说想家了，她想要爸爸妈妈。小姑娘被少年抱进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呜呜的哭，哭累了，才咽呜着说起自己看到他多开心。
“我才想着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呜……”桐野对这话很是受用，轻轻拍着楚楚的背，问她：“真的想我了吗？”
楚楚用力点着头，肯定地说：“楚楚好想桐哥哥的。”
桐野哄了她一会儿，然后抱着楚楚把自己的班级，宿舍的电话以及哪里可以找到他都一一告诉给了楚楚，一再强调要是有人欺负她必须告诉自己，不管什么事都可以来找他的，他一定会帮忙。
知道了桐野和自己在同一个校区后，楚楚安心了很多，迅速适应了生活和学习，赶上了教学进度，三周后的期中考试便拿了第一名。
楚楚年纪虽小却已经生得十分漂亮，加上她成绩好，老师特别喜欢，无法掩盖得光彩实在太显眼，难免有看不惯的同学作弄或者欺负她。楚楚本不愿告诉桐野的，但还是被来找她的桐野撞见了。
周一下午的大扫除，桐野带了跟班过来想给楚楚一个惊喜，却远远看着二楼发生了让他瞬间黑脸的一幕。
楚楚已经当了副班长，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安排同学打扫卫生。她正在窗边避让扫地的同学，站在窗台上端着水盆擦窗户的两个女生得了另一个女生的眼色，便惊叫一声，假装失手，将一整盆脏水全部倒在了楚楚身上。
初秋的天已经有了凉意，楚楚从外到内都湿透了，白校服和脸上都是灰色的污迹，两个女生一再的道歉，她只好不再计较，强忍着泪安排完了大家的活，才跟班长请了假打算回去换衣服。她在教室里整理书包，桐野便带了跟班直接走到了她跟前，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拎了她的书包便拉着楚楚出去了。
桐野一句话都没说，但是那几个恶作剧的女生却白了脸，她们没有想到楚楚这个乡下丫头居然认识桐少。被这个小恶魔罩着，可是能在学校里横着走的，怎么之前欺负她时没看出来呢。
桐野并没有怪楚楚不告诉他，只是懊恼自己太过自信了。他直接把楚楚领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让她泡在浴缸里暖和一下，脏衣服则叫了女佣拿去洗干净并烘干。
楚楚裹着桐野宽大的浴袍出来，便被他拉着坐到沙发上喝了一碗红糖姜水。
桐野从到教室里带走她到现在，话非常少，楚楚感觉得到他散发出的低压，便轻轻拉着他的衣角问：“桐哥哥，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桐野伸手揉着她才吹干的长发，看着她良久才说：“是不是觉得桐哥哥很没有用，所以被人欺负了，也不愿告诉我，怕给我添麻烦是吗？”
他已经找人教训了那三个女孩子，直接丢进了泳池里不许她们上岸，就在冰冷的水里泡着直到说清楚为什么欺负楚楚，还有没有别人欺负过楚楚，欺负了多少次，怎么欺负的，全部都弄清楚后，桐野已经气得脸色发青了。
他捧在心里的小人儿，竟然这么被人欺负，桐野已经发话下去，那些欺负过楚楚的人必须一个不落的全部教训一遍，要教训到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楚楚，也不敢告诉楚楚为止。
楚楚并不知道桐野有怎样的家世背景，只是把他当做和自己一样的孩子，只是生活在城里而已。所以那些欺负她的人，她知道他们都有权有势，不想连累桐野也被欺负。然而今天看到桐野住的地方，她想可能桐野也是个富人家的孩子吧。
“他们也没对我怎么样，都是些小事情。”
“小事？把你的枕头和床全部泼了墨汁让你睡不了觉，掰断了你的饭卡不让你吃饭，把你的作业撕了让你被老师批评？”桐野想想都气得青筋直跳，他叹了口气，把楚楚抱进怀里，低头抵着她的额，认真说道：“信不信我？”
楚楚轻轻点头。他便继续道：“那就记着，有我护着，你在这个学校里横着走都没人敢管，不管谁欺负你，哪怕是老师我也能让他卷铺盖走人。楚楚，不许再被人欺负了，知道吗？”
小姑娘静默了一下，伸手揽住了桐野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用力点点头。少年怀抱住这个小小软软的身体，偏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