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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之二:

  温暖得甚至有些灼热的阳光召唤着来自北方的写手们纷纷换上了泳衣冲向了大海。按说,以男性为主的写手们最期望看到的还是此间最大的老板柳兰萱的比基尼秀,只可惜有着完美御姐范的柳兰萱以照看儿子为由根本没有下水的意愿(实质上是因为昨晚被向东吻红了好几处敏感所在),而她老公又大煞风景的在场,连起哄让她秀一把身材都不方便,是与只能偶尔偷看一眼她沙滩短裤下露出来的雪腻修长的美腿,聊作安慰。其实,在柳兰萱之外,有着一双傲人双峰的周枫本应也很有诱惑力的,只可惜对她多少有些了解的写手们知道她根本连海滩都不会来,还比基尼秀呐?

  “咦?你没去游泳?”刚走进酒店附设的茶室,向东就看到了一脸清冷地坐在角落的周枫,只好硬着头皮跟她打了个招呼。

  自从大学时期的裸照事件后,周枫就很排斥衣着暴露地出现在任何场合,不过这当然不是她不参加海滩的集体活动的原因,她出现在这儿,只因为她知道向东这两年爱上了喝茶,这儿多半是要来坐坐的。

  “嗯。这么巧。坐吧。”周枫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本来还以为因为昨晚柳兰萱跟他之间的插曲,今儿见着他根本笑不出来,谁料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坚定的立场。

  向东本来只是信步来逛逛,既然周枫出言相邀了,便在对面坐了下来,笑道:“在喝什么茶?”

  “铁观音。”说话间,周枫已经熟练地给向东沏了一杯。

  “昨晚你到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在向东品茶的当口,周枫故作轻松的问道。

  “哦,昨晚飞机晚点,到了已经很累了,就没跟你说。”向东硬着头皮瞎编道,心里却直嘀咕:姑奶奶呀,我又不是你的谁谁,貌似并没有向你汇报行踪的义务呀。

  周枫心道:晚到了还第一时间跟柳兰萱鬼混,你是够累的。其实她对向东有着其他女人这个事实已经认了,但就是对他经常无视自己、忽略自己感到委屈——明明昨天下午还跟他短信说好晚上见的,结果来了连信都没有,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气氛陡地凝涩起来。向东刻意没话找话,周枫的回应显得心不在焉,脸上的笑意也很寡淡。没过多久,周枫就站起身来去洗手间,借此机会调适下心情。

  从洗手间出来,经过服务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的闲聊让她停住了脚步。

  “哎,你看三号桌那对男女,像不像【非诚勿扰】里面的舒淇和方中信?”

  “切,你够八卦的……那男的比方中信还耐看好不好?”

  “我不是说长相啦,我是说神情……”

  一股苦涩的滋味涌上周枫的心头:那片里舒淇是小三求上位而不得,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幽怨吗?看来老处女真的是另一种生物……

  为免两个不礼貌的小服务员尴尬,她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落座时对向东甜甜一笑。

  “怎么啦?”摸不着头脑的向东讶道。

  “没事儿,笑一下都不行啊?”周枫翘着嘴角。

  方才你那表情可像是我欠了你一百万!向东腹诽道,嘴上却说:“行,当然行!最好你每天都这样笑,那奉你为女神的那帮人就日子好过多了。”

  哼!但让我念兹在兹的,不过你一人而已……

  两人又喝了会茶,周枫忽道:“好了我得回去码字了,新书开头挺不好写的。对了,晚饭后你到我那儿去下,帮忙给点意见好不好?”

  向东见晚饭后并没有其他安排,而且这些年也没少做她的狗头军师,便一头答应下来。

  出版社此次年会颇为慷慨,特地安排作者们先在酒店里纯玩两天,第三天才是一系列的活动和聚餐,因为明天就是各种活动密集举行的日子,今儿柳兰萱免不了要盯盯底下人安排妥当没有,所以向东也挺自由的,吃过晚饭后,他便施施然来到周枫的房间,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周枫探出头来笑道:“来啦。”

  向东一看清她的衣着,心头就是一跳——她上身是一件低胸的暗红色紧身吊带衫,D杯维度的傲人酥胸,几乎有三分之一是裸露着的,那夸张的维度,雪嫩的肌理,深邃的乳沟,都极是诱人。她内里文胸倒是有穿的,但那欲盖弥彰的黑色已然隐隐透了出来,半罩杯的设计也无助于遮掩这双丰满柔腻的美乳。紧身的吊带衫紧贴在她瘦不露骨,线条柔美的腰肋上,下摆明显偏短了些,导致一小截的小蛮腰都露了出来,那盈盈一握毫无赘肉的纤腰正中,嵌着一个圆润可爱的肚脐眼……这还不算,她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练功裤,长度倒是及踝的,然而这料子实在是太薄太紧了,乃至于她笔直秀巧的腿线根本是一览无遗,最要命的是那严丝合缝的大腿之间,那阴阜微隆的形态比脱光了还要诱惑三分……或许周枫还嫌这样的诱惑不太够,所以她白色的练功裤里,穿着的明显是一条极其紧窄的黑色小内裤……

  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啊。向东脸色微红,忙不迭的进了房间,把门锁好——他动作如此迅速,却是因为怕碰巧路过的人瞧去了周枫这大好的春光。

  门关上后,向东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了走在前头的周枫,不看不打紧,一看又是心头一热:她的臀部挺翘弹软,这他以前看过她的裸照,也阴差阳错的摸过两回,倒是不至于大惊小怪,然而这家伙此刻练功裤内穿着的分明是一条黑色丁字裤,乃至于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在纯属掩耳盗铃的白色练功裤下,就如同没穿一样是那么诱人……

  “你就穿成这样会客?”向东皱起了眉头,心想:若是你见男编辑或是男作者也是这番装扮,非被强奸了不可。

  “这不是见你嘛,我还需要防你吗?”周枫回眸一笑,“我刚练完瑜伽,还没洗澡你就来了,说来真不赖我。”

  向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说起来,他心里明镜似的,若是他想要周枫,他早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推倒她了,而且她绝不会有半丁点的反抗,很明显周枫也明了这一点。

  转念间,向东已经走到了客房的那头,他本想在沙发上落座,谁料一低头便看到了一套稍显凌乱地摊开着的紫色蕾丝内衣裤,这就坐不下去了,干脆一转身在书桌后坐了,心里兀自在想:不是黑的就是紫的,这妮子才二十多岁而已,怎么就喜欢这些熟女们钟情的颜色呢?

  “喝点什么?”兴许是刚锻炼完的缘故,周枫的脸庞还有些潮红。她的表情也有点奇怪,既有几分欣喜,也有几分紧张。

  向东并没有留意到周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无所谓地敲着桌面,随口道:“随便泡杯茶就行。”

  周枫闻言回身麻利地沏了一杯茶端来,向东端起来尝了一口,问道:“说吧,你的新作怎么啦?说实在的,你这种女性视角的小清新、森女系,我还真的不太懂,不知道能否帮到你。”

  周枫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甜笑道:“以你的实力,处理不同的作品风格那是小意思。你先看看大纲呗!”

  向东笑了笑,目光投向了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看了几分钟,剑眉渐渐拧了起来,表情显得颇为古怪。

  “怎么啦?很烂?”周枫双肘支在桌面上,忐忑地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睫毛。

  向东自然而然地瞧了她一眼,不瞧不打紧,这一瞧登时把她因为俯着上身的缘故几乎毫不设防地袒露出来的傲人酥胸揽入了眼底,那饱圆的曲线、黑色镂空的蕾丝文胸形成了一股极是魅惑的视觉冲击力,让他胸口如被重锤敲击一般,急剧地起伏起来。

  幸好,这些年向东厮混在几个绝色美女之间,对美色的抵抗力比寻常男人要高出那么一丢丢,所以他只晃神了片刻,就慌忙地挪开了眼神,略带尴尬地轻咳了一下:“你说什么来着?哦,烂倒是不烂,以你现在的水平,怎么可能会烂。貌似现在这种虐心的题材也挺吃香的。只不过……你确定这么美貌与智慧兼备,位高权重,富有四海的女强人,居然还有可能是个老处女?哦不,其实二十七八也一点不老,但是二十七八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呀?再说了,这么精明强干的女人,怎么就会被一个男屌丝给迷得死去活来,甘愿白送给他,而这个男的居然还跩得二百万似的,给拒了?这不太合理啊,周同学。”

  周枫嘟起了粉嫩的樱唇,撒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娇,不服气的道:“哪点不合理了?美女就不能是老处女了?美女就会没男人拒绝了吗?”

  “都不合理。反正我是没见过。”向东耸了耸肩。

  “真的没见过?”周枫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向东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好吧,抛开第一点不说。你倒是说说看,凭什么一个美女愿意倒贴,就肯定没有男人能拒绝?”

  “这你就是不懂男人心理了小周同学!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一个女的,但凡不是恐龙,主动送上门来任你推倒,而且摆明事后不用负责任的,这种时候还能扮柳下惠的,除非他是太监了。我跟你说啊,千万不要把男人想得有多高尚,在有机会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是禽兽,这也算是给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女生一个免费提醒吧,不用谢。”

  “哦?向教授你是在以己度人吗?换句话说,你也不例外,在合适的时候都会化身禽兽?”周枫的俏脸变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又不是伪君子,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向东哂笑道。

  “那就好。”周枫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她轻咬贝齿,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盈盈站直了,走向向东。

  “怎么了?”向东愕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了心头。

  “刚才你说不合理的两点,我证明给你看第一点你是错的。”周枫霞烧双颊,已然绕到了向东背后,忽地徐徐下俯,皎洁如玉的双臂揽实了向东的脖子,丰挺的双峰贴紧了他的脑后,柔声道,“至于第二点,你能否证明我是错的?”

  火热、柔软、弹盈的质感从脑后就像两颗温柔的子弹,瞬间把向东的大脑打得对穿,脑细胞不够用了,愣了好一会他才回味过来,敢情周枫今晚是打着献身的主意的,怪不得她穿得这么妖孽,怪不得她故意把性感的内衣随意地抛在沙发上,怪不得这个所谓新作的大纲搞得这么雷人,原来都是含着如此的深意。还有,按她的言下之意,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都这么些年了,而且她的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她竟然都没有看得上的,竟然一腔柔情还缠绕在自己身上……

  周枫一番话的信息量确实太大了,向东一时又是错愕,又是迷惘,又是感动,又是怜惜,是以竟没有回应周枫的话语。

  “你不会还想逃吧?”周枫见向东迟迟不做声,本来坚定地搂着他的双臂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你若是敢逃,我恨死你一辈子。”

  向东如梦方醒,嘴角扯起一个苦笑。能逃吗?莫说他根本不是柳下惠,就算是,他也不能逃,否则这丫头放弃自尊、没羞没臊地主动献身还要被拒绝,她可真是没台阶可下了。其实当年他断然从与她的暧昧之中抽身,无非也是因为一来自己身边几个女人已经应接不暇了,二来她毕竟过于年轻,若是两人一旦酿成既定事实,她跟当年的凌云雪一般缠上自己,那自己鸡飞蛋打,得不偿失,几乎是可以料想的结局。这么些年过去了,或许,她不会再如一个懵懂少女一般,对自己有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周枫,你知道的。”向东叹息道,“我和你之间是没有将来的。”

  “我不要将来!你说的,我懂。”周枫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不管你有过谁,有着谁,会有谁,但今晚,我只要你属于我。我就这一丁点的心愿,你都不愿意满足吗?”

  向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旋即他又为自己的瞻前顾后而有些惭愧,干脆把一切杂念都抛到了脑后,霍地站了起来,把椅子往旁一蹬,张开双臂,结结实实地把周枫搂入怀里,让自己宽厚的胸膛把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别这么说。有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愿意亲近我,我感恩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向东柔声道,“你既然不后悔,我就让你没有后悔的理由。”

  “嗯?”被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抱实了身躯,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周枫的芳心晕陶陶的,一时间却没有理解向东话里的意思。

  “嘿嘿。”抛开了心结,向东洒脱多了,他老实不客气地用宽大的手掌揽着周枫柔韧紧致的小蛮腰,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低头盯着周枫的眼睛坏笑道,“从女孩变为女人的体验,不见得都是快乐的,你选择了我做你的引路人,算你有眼光。”

  “坏蛋!”周枫这才体会过来,羞嗔着假意捶了两下他的胸口。

  “这么些年过来,你真的没交过男朋友?没跟别的男人牵过手?接过吻?”向东并不打算让怀里这个小女人的初夜来得太过仓促,他缓缓地游移双掌,满足地攀上了那两瓣圆滚滚、弹乎乎的美妙臀肉,富有技巧地揉捏着,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的俏脸一分一分地红霞漫遍,明亮的眼波慢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这才轻笑着说。

  “讨厌,哪那么多问题?”周枫未经人事的初熟娇躯被他这么逗弄着,正是心乱如麻,浑身酥痒,难以排解的时候,闻言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却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向东本也不指望她老实作答,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嘴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刻,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这一吻的刺激已经难以承受似的。

  感受到女孩的紧张难抑,向东心下感慨,缓缓地在她的粉背上拍了拍,以表宽慰。说起来,他给处女开苞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念大学时与柳兰萱的那次,他当时也是初哥,两个人都是平生第一回,实在是窘态百出,谈不上什么完美体验。而跟凌云雪的那次,虽则他有了些许经验,但凌云雪也不过是他有过的第二个女人,而且还是在一段漫长的空窗期后,所以当时他的紧张程度也不会比凌云雪好多少,幸好当时的凌云雪胆大包天,字典里根本没有羞怯二字,这才在磕磕绊绊中,好歹成就了一次还算圆满的初夜。但这一次,有了过往几年袁霜华的调教及柳兰萱、贾如月、凌云雪的洗礼,向东已然是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他有信心让周枫的初夜来得比任何女人都更加完美。

  倚靠着向东宽厚结实的胸膛,被他霸道地搂在怀里,背、腰及臀被他的大手肆意侵掠,周枫心儿如小鹿乱撞,抱着向东虎腰的两只纤手绷得紧紧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慢慢地,她感觉向东不安分的大手撩开了她吊带衫的衣襟,炙热厚实的掌心覆在她滑不留手的腰间,就像要把她烫化了似的;而向东的另一只手则径直滑入了她纤薄的白色练功裤里,缓缓下游,极其细致地把她翘圆的两个臀瓣逐寸逐寸地爱抚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卡入那条深邃的臀缝,隔着丁字裤那一丁点聊胜于无的布料,探向那最让她羞怯难耐的私密花房……

  有那么一瞬间,周枫几乎本能地要按住向东使坏的双手,然而今晚本就是自己主动来献身的,阻止他算什么事儿?所以,她只是微微颤栗着,律动着,死死咬住下唇,鼻间细细呜咽,任凭着向东肆意妄为,得寸进尺。

  很快,晕晕陶陶的周枫就感觉被紧缚着的双乳骤然一松,原来是文胸的搭钩已经被向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紧接着他的手掌就掠过她的腋窝,猛地攥实了她的乳房。也亏得这些年来的勤于保养,维度甚伟的雪乳竟然让向东无法一手掌握,他颇是不甘的捏了几把,尔后就像和面一样揉搓起来,只把周枫弄得芳心剧颤,脸若涂朱,尤其是乳尖的那颗小小烟囱儿,就像电门似的,他每捻一下,周枫就一阵儿酥麻,那种感觉,既难捱,又想他再来,矛盾极了,却又是甜蜜极了。

  嗯?这是怎么了?上半身要害失守,周枫又感觉双腿之间异样起来,好一会才明白,敢情是向东拈起了丁字裤的细绳,在一前一后的拉扯着,这么一来,本就恰恰包住蜜唇的丁字裤成了研磨火热蜜穴的急先锋,便连藏在肥美阴唇底下的那颗小肉芽也被磨得竖立起来,释放着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刷着她绵软无力的身躯,与此同时,透明而清洌的蜜液也逐渐充沛起来,丁字裤那有限的布料被浸透了不说,多余的汁液已然顺着她滑腻的大腿往下流淌了。

  体察着向东淫荡的动作,还有自己身体羞人的反应,周枫窘得无地自容,她只好埋首在向东的胸膛上,只愿他看不到自己的难堪。然而她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满脸潮红,眼神里欲焰熊熊,只觉得她浑身无处不美,又怎么会有其他想法呢?

  “噢!嗬……嗯……”蓦地,周枫感觉到向东原先停留在自己屁眼上方臀缝的指头往下一沉,直接擦着屁眼没入了丁字裤的最低端,触到了自己腻滑滚热的阴唇。在这一刹那,她就像被烙铁烫了一记似的,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冷战,继而忍不住娇吟失声。向东修长的中指很温柔,顺着她两边大阴唇的轮廓抚摸了一遍,就像抚摸一朵刚刚盛放、娇嫩易碎的鲜花似的,让周枫芳心酥软,再也难以兴起哪怕一丁点的防御之意。

  他下一步要摸哪儿?周枫一颗心儿提到了嗓子眼里,忐忑之中又隐隐有些期待。果然,向东并满足于只是在桃源洞口徘徊,下一刻,他的中指就摸索着分开周枫柔腻的小阴唇,准确地抵在了那处从无访客的圣洁蜜穴的入口。

  要死了要死了……私处被撑开、即将失陷,周枫那丝隐隐的期待中又混入了淡淡的恐惧,即将开启的未知体验,让她本就纠结得无处安放的小心脏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似的,狂跳不已。

  向东并没有让她的期待维持多久,几乎是瞬即间,他的中指已然缓缓地挤入紧仄的蜜肉之中,艰难地往前跋涉。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周枫的膣道本能地绞紧了,一层层细嫩的蜜肉裹住向东的中指,试图阻止他的侵入。与此同时,周枫感觉下体像是烧着了一般,灼热难忍,周边的空气也仿若陡然稀薄了许多,呼吸变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就是被“指奸”的感觉?好像,呼,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过了好一会,周枫才稍稍适应了一些,脑袋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顾及到膣道里还有一层象征着处女的肉膜,向东并没有继续深入,就在边沿处缓缓抽动起来。他这么一抽动,周枫的阴唇牵动着勃硬的阴蒂来回摩擦,令人晕眩的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了周枫,她微张着小嘴,迷离着双眸,快活得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敢情前面二十几年是白活了……

  俄顷,她觉得秀背微微一凉,原来是向东捋起了吊带衫,她瞥见向东脸上玩味的笑容,登时耳朵根红得像鸡血一般,忙顺从地举起双臂,让他顺利地脱掉了吊带衫。没了吊带衫的遮掩,早被卸掉了搭钩的黑色薄透蕾丝文胸只是聊胜于无而已,饱胀滚圆美乳正中那两粒嫣红可爱的乳首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而双乳之间那道沟壑没了罩杯的聚拢竟然仍旧深邃得很,可想而知这对乳峰维度之大及弹性之佳。

  感受到向东灼热而又有些呆滞的眼神,饶是周枫对自己的胸部颇为自信,也有些娇羞难抑了。她本能地举起双手要待掩住雪地中央那两抹嫣红,然而向东忽地失心疯似的一弯腰把整个头部都埋进了她的雪乳里,深深地嗅了几下,又恶狠狠地啃了几口,这才喃喃地叹息出声:“天啊,你这么娇小的人儿,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双巨乳?美,实在太美了!”

  情郎的情话儿比蜜糖还甜,周枫又是骄傲又是陶醉,春意撩人的眼波里,复又多了几分喜意。

  这家伙的嘴巴太招女人喜欢了,难怪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大美女、人妻兼女强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又饶上了我。不知不觉间,曾经在袁柳面前隐隐有些自卑的她也把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了。

  “站着累吗?”向东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周枫张大一双不明所以的星眸,矜持地摇了摇头。怎么会累呢?只要你喜欢,站上整晚我也愿意。

  “你现在是不累,但也得省点力气,今晚还长着呢。”向东坏笑道,“咱们到床上去吧。”说罢,他不等周枫回答,就把她拦腰一抱,走到床边,把她放平在大床中央。

  “要来真的了吗?”被抱上床的周枫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混杂了忐忑、期待、兴奋、喜悦、感伤的心绪把她弄得心潮澎湃,傲人的酥胸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两枚可爱乳首上下摇曳,唯美至于毫巅,也淫靡到了极处。

  紧张之极的周枫半闭双眸,然而预想中男人气势汹汹地压上身来的一幕却迟迟未来,她好奇地把长长的眼睫毛一翘,睁圆了双眼看向床边,却见向东正满脸淫笑,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逡巡,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他的衬衫已经脱掉了,健壮、毫无一丝赘肉的上身虽然并不如体育明星一般有着雕塑一般的线条,但依然非常耐看。他的休闲裤也已经滑落在地上,露出了结实匀称的一双长腿,纯白的平角内裤极是贴身,愈发显得双腿之间那一坨宝贝的伟硕,乍一看就像一根钢棍下面吊着两个秤砣似的,霸道、嚣张、不可一世,只把周枫看得矫舌难下、呼吸凌乱、头晕目眩、怯弱不胜。

  被这样粗壮的家伙塞进下面,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吧?她头皮一阵发麻,但旋即想到,几年前偷窥袁霜华和向东偷欢时,貌似她并没有丝毫痛苦,倒是欲仙欲死才对。而若是跟他做那事儿很难受,柳兰萱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要个不停?

  像周枫这样的雏儿,任凭怎样想象,对性事也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幸好,眼下要把她变为女人的男人是她多年来朝思暮想、念兹在兹的那人,夙愿得偿的心情,很自然地冲淡了那种本能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所以,当她感觉着向东已经爬上床来,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她只是听任着自己的小心脏跳的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一般,稍感不安地扭紧了拳头,在此之外,再无抗拒的心绪。

  碍事的黑色蕾丝文胸很快被向东扯掉了,他并没有直接压在周枫身上,而是侧躺在她身旁,俯身向下,吻上了她光洁雪润的额头,同时大手不着声色地覆在了她一只弹盈美乳上,缓缓地揉捏着。向东的慢条斯理让周枫大感心安,然而他直接了当的抚摸却又迅速地调动起了她的情欲,当向东的嘴唇吻过她挺直的鼻梁、甜美的脸颊,来到她的樱唇时,她的乳首已然肿胀得如同两枚鲜红的弹珠,每次撩动,都直接在身体深处搅起了一股热流,热流四溢流窜,最后无处逃逸,化为了一股甘冽的蜜液,从紧紧闭合、粉红娇嫩的阴道口悄悄地释出了一道涓流,涓流淌过滑腻的大腿根,浸透了白色的轻薄练功裤,滴湿了床上雪白的床单,许是处女香甜的蜜液唤醒了这张久经风月的大床,它竟也发出了暧昧至极的低吟——好吧扯远了,大床的低吟却是因为周枫诱人的胴体在忍不住轻轻扭动之故。

  心知这位守身如玉至今的绝美女生肯定对性爱怀着最美的幻想,向东很愿意维护她这样的美好想法,所以,他虽然已经欲望满溢,恨不得马上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但却仍然用非凡的耐心,把前戏功夫做得淋漓尽致。他不但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寸娇嫩的肌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更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譬如腋窝……

  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时,累积的快感让周枫几乎难以为继,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飞快地扑闪着,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很想试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住了向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脸红得像烧熟大虾一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她觉着主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要让她放开,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急呀,你看我连你的裤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东馒头一般在自己双乳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按这节奏,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

  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么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一眼。

  好吧,是有点拖戏了……向东被她一瞪,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加快了进度,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看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露,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阴唇上,便连阴唇的轮廓和中间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更有几丝篷软的阴毛调皮地逸出了丁字裤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小腹的衬托下,一股浓浓的肉欲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间……

  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一个熊扑,挈开周枫两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就把一张脸埋在了她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时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阴唇的轮廓来回拖动,时而用嘴巴顶着阴道口一舔一吸,时而用鼻尖抵住阴蒂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虽然明明还有一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都是那么准确、要命,她的星眸迷蒙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小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是喜欢。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小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小蛮腰难耐地左右拧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所谓任君采撷,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像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小时,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能磨洋工?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随时可能崩裂一般。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就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时候又怎会强装矜持?她给向东递了一个水汪汪的娇嗔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一扯,把那根穷凶极恶的巨蟒放了出来。

  额的神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一亮相,便颤巍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一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失调,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了——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来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这心思了。一步步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就脱掉了她的黑色丁字裤。在彻底一丝不挂的一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着,看着向东的眼神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仔细瞧了一眼周枫那在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一探,直接就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的大手,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一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具往下一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而且,很快就会感觉舒服起来哦。”

  “呸,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女人。”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么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看得到呀。”话刚出口,向东就有点后悔了。貌似在女孩神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一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提你那些风流史行不行?”

  “好好好,是我的错。”向东嬉皮笑脸的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间隙,再不迟疑,屁股猛地一沉,硕大的阳具登时如同钢钎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来,她只感觉下体一热,继而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火焰一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她的感官神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时,她才骇然惊觉,原来就这么一瞬的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就这么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神情,勉力看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是悲。有一会儿,她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性爱的滋味根本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之前阴道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不少,而一种新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来,好像又不是那么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小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就好了。”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与周枫此刻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人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初夜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破了身就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就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下了心结。

  “我就奇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时候HIGH成那样,不会是装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么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的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么说呢,女人越成熟就越懂这种滋味儿。你呀,慢慢就懂了。”

  “信你才怪!”

  向东嘴角翘了起来,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一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来。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不挠个鲜血淋漓就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更紧了,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来。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阴茎,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只闪现了一瞬,旋即便代之以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奇了一把,便也放松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果然,也就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神色比较明显,随着抽插次数的累加,她紧蹙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性爱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她绷紧的小蛮腰、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来,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最美妙的性爱,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一不可。从灵的角度,周枫和向东本就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而从欲的角度,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合就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一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若天成。

  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被动承受变为了主动迎合。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就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就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一百万本还要胜出百倍。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阳具捅到底又拖出来,把周枫娇嫩粉红的小阴唇带动着来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着透明的蜜液顺着阳具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一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为什么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么浪?为什么柳兰萱就像瘾君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偷欢?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一波紧接一波的晕眩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高潮,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么狗屁新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这一刻都丧失了一切意义。

  终于,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来,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一股一股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时刻就要到来,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一刻,她身体里的最柔嫩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精液喷射,在这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一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云收雨歇,严丝合缝嵌在一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一般的两人疲累欲死,就这么样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浑然不觉向东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八个柳兰萱的未接来电,而在周枫的手机上,同样的来电号码,未接来电也已经到了六次。


后记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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